险,需要观察几天。”
“对不起。”
沈宴清没迁怒她,带人离开了。
辛月回到客厅,佣人已经在打电话联系120,薛老太太还在指责薛明朗:“为什么要给她赔偿,为什么要答应让明照离开?我看他们沈家真的是欺人太甚!”
她心疼的给薛明照擦脸上的血迹,薛明照疼得止不住的抽气,他的手和脚疼得厉害。
“妈,我好疼……”
他喊道。
薛老太太的心都快碎了。
薛明朗冷冷看着薛明照,心里一点同情都没有了。
“你自己闯出来的祸,没有人能替你承担。”
“爸爸留下来的,属于你的那些股份,我会收购,会帮你赔偿一部分给姜时愿,等你好点,我会安排你出国。”
一字一句,锥着薛老太太的心。
薛老太太震惊的瞪大眼。
“明朗,你疯了?”
“我要是疯了,这个时候我就应该把他送到监狱里去。”
“你说得对,我们去报警,沈宴清这是故意伤害——”
“妈,你脑子是糊涂了吗,我们去告沈宴清,这不是把明照做的事情抖出来吗,你觉得明照会有什么好结果?买凶杀人,他真能耐啊,脑子和猪一样,这么多年我帮他收拾多少烂摊子?他在外面做花花公子,我每天得在公司加班加点的干活,到头来还要给他擦屁股?”
薛明朗把这么多年的委屈和不满尽数发泄出来。
看薛老太太仍然是一副不满的神色,他抹了把脸:“你要是放心不下他,到时候我安排你们一起出国。”
丢下这句话,薛明朗拉着辛月上楼了。
他仁至义尽!
沈宴清处理好事情,吩咐下属:“盯着薛家那边,薛明照的手和脚,我不希望他治好。”
“是,我们会盯着的。”
下属应了下来,目送沈宴清上了车。
他给刘妈打了个电话,让刘妈去家里照顾那两个孩子,自己开车去了医院。
空气当中是浓郁的消毒水味道。
心率监护仪发出滴滴声。
姜时愿躺在病床上,她已经昏迷了两天,明明所有指标都很平稳,却没有苏醒的迹象。
医生说,可能是脑震荡。
什么时候能醒。
他们也不知道。
沈宴清发过几次脾气,医生也束手无策。
他从一开始的暴躁,变得沉默,大部分时间,都陪在病床边上,握着姜时愿的手,自言自语。
“还不醒,刘妈都招架不住那两个小家伙。”
“啾啾吵着要来找你,待会看到你这样她得哭。”
“卉卉也来看了你好几次,差点去把薛明照的氧气管都给拔了。”
“辛月来找你道歉,我让她回去了……”
“还有……我很想你,姜时愿,麻药都过了,怎么还不醒?”
“我不该让你开车,都怪我……”
耳朵边上,都是一个人的碎碎念。
姜时愿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