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来,娶人家不是让人守活寡吗?你怎么能坑害人家姑娘呢!”
这话像炸雷般的震得所有人一颤,屋里静得可怕,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
旁边的大哥大嫂如遭雷击,杨立春也一惊,小叔实在太拼了,这话都能编得出来。
大嫂顾不得害臊:“猫儿你别胡说,咱去镇上不,去市里医院看看。”
又急得去摸沈越额头,“是不是烧说胡话?”
沈越偏头躲开:“大嫂,我跟女人躺一块就难受、恶心。”
他看向父亲,眼神执拗,“我就喜欢男的。”
老支书实在被气的不行了,今天他得被这孽子给气死,直喘着粗气,有气无力的低吼:“老子老子丢不起这个人,你要不改就滚出这个家!”
屋里只剩两个女人压抑的哭泣声,沈越突然重重的磕了个头:“爸,你就成全我吧,当年奶奶不也反对你和妈吗?你应该懂我的。”
“放屁!”
老支书让大儿子扶自己去炕上坐着,不想再跟着这兔崽子胡搅蛮缠,哆嗦着灌了口茶,喘着粗气挥手:
“你妈是男的啊?老大,赶紧把他,把他给老子关厢房去,想不通就别出来!”
大哥看向母亲,老太太泪眼朦胧的点了下头,立马拽起沈越就往外走,就怕再耽误一秒,老爷子被气得更狠。
厢房门口,大哥把沈越推了进去,突然小声问:“你真对女人不行?”
“嗯。”
沈越答得很干脆,大哥手一抖,重重的叹了口气,懒得再看这个糟心的弟弟,“咔嗒”
一声把门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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