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头,温热的水流冲刷了下来。
洗漱完毕,两人经过这一整天的奔波劳顿,实在没有力气再出门吃饭,在屋里吃了饭,就直接睡了!
第二天一早,闹钟都还没响,江宁就已经醒了,只觉得身上酸疼的厉害,尤其是手臂、肩膀和后背。
显然是昨天合力拖拽那头沉重野猪下山的“后遗症”,特别是手臂都感觉有些轻微的颤抖。
昨晚他为了不显得过于异常,没用灵泉水缓解,此刻算是真切地尝到滋味了。
沈越早就醒了,毕竟昨晚差不多七点不到就睡,平时身体素质极好,虽然同样感到肌肉有些酸疼,但尚在可以忍受的范围内。
一直侧卧着,借着晨光凝视着枕边人的睡颜。此时江宁因为不适微微蹙眉,原本就精致的五官在朦胧光线下,带着一种破碎又动人的美感。
沈越心里微软,凑近过来,在他脸上落下一个轻柔的吻,低沉的嗓音带着沙哑:“醒了?”
“嗯……浑身都疼。”江宁闷闷地应了一声,动了动身体,哪都是疼的。
这滋味让他不禁想起,以前读书时,被体育老师罚走鸭子步的第二天,也是这样。
沈越低低地笑了起来,故意逗他,语气暧昧地问道:“很疼吗?是……平日那种疼,还是现在比较疼?”
江宁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深意,耳根染上一抹薄红,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这人真是……欠骂。
“意思你是野猪吗?啊……”话一出口,想到昨天那头壮硕的野猪,再联想到沈越,自己倒先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沈越有些莫名奇妙的看着,却又被他带着笑意的眼眸晃了心神,凑得更近,几乎鼻尖相抵,追问道:“笑什么,嗯?想到什么好笑的了?”
江宁被他圈在怀里,感受着他强势又温柔的气息,扭开头想躲开他的注视和追问:“没什么……不想说。”
“说说嘛……”沈越却不依不饶,一边用低沉的声音诱哄着,一边细密地亲吻着他的额头、脸颊、唇角,像是不得到答案绝不罢休。
江宁被他磨得有些受不了,身上本就酸软,又被他这样亲昵地纠缠,更是使不上力气了,小声嘟囔道:“就……猪拱大白菜你没听过啊。”
沈越顿时忍不住笑出了声,笑声愉悦爽朗,伸手把他埋在枕头里的脸拨了出来,眼中满是戏谑:“那照你这意思……你就是那颗水灵灵的大白菜了?”
手指暧昧地摩挲着他光滑的下颌,眼神炽热,“那我这头‘野猪’,是不是得好好尝尝自家白菜的滋味?”说着,便作势要吻下去。
江宁对上那再熟悉不过的眼神,这才六点多啊……连忙伸手抵住他的胸膛,强作镇定地提醒道:“别,今天还得上班呢,而且我身上还酸着。”
他声音里带着刚睡醒的软糯,眼神也湿漉漉的,看起来又纯又欲,沈越被勾得心里火起。
但一想到这人就算外面下刀子,也要去上班的劲,只能作罢。
深吸一口气,狠狠噙住那两瓣殷红的唇,厮磨片刻后才恋恋不舍地松开。
“先放过你。”他粗声说着,神色突然认真起来,“现在来说正事,那把手枪,究竟哪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