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身一捞,夺了一杆长枪,数枪将另外一个骑兵扎下马。
牧青白看得那叫一个欲哭无泪啊。
“田锐,你跑吧!”
田锐不语,一昧的砍杀,身上马上,全是北狄人的血。
这时,一阵整齐的步伐。
前方出现了一整队手持盾牌,又握长枪的队伍。
“方阵!牧大人,快收缰绳!”
“别管我!快跑!拉不动,拉得动也不拉!”
田锐一咬牙,将手里一直没扔掉的节杖扔掉,一跃而起,踩在马背上,借力飞跃过去,扑到了牧青白的马上。
田锐经历那么一场大战,愣是没把代表着使臣的节杖丢掉。
单手持刀后又单手持枪,也能在群攻之中杀出血路,实力可见恐怖!
牧青白错愕的看着身后的田锐。
田锐使出全身力气,一口内力沉下丹田。
“喝!!”
势大力沉一紧住缰绳。
战马被勒紧,不禁发出一声悲鸣。
唏律律。
战马扬起前蹄,然后轰然倒下!
险之又险。
战马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