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举动吗?”
“只是靠他个人的道德约束,总归让人担心!”
岑清烽忽然想起了谁似的,露出微笑:“倒是有个人能与他抗衡。”
“噢?是谁?”
岑清烽悠闲的往池塘扔下鱼食:“是个没底线的人。”
吕骞疑惑的问道:“是太师的故人?”
“算是,入京以来在路上见过,但他太无耻,实在是耻于相见!”
岑清烽喂完鱼,说道:“替我照顾好它们,我得走了。”
“太师才刚回来,又要离京?”吕骞赶忙说道:“太师,正值多事时节,您不在京坐镇,我等实在难以招架!”
岑清烽笑道:“呵呵,京城是一座巨大的棋盘,我要执子,当然要在棋盘外。”
“已经入冬了,您要到哪去?”
“去哪都行,只要不在棋局内,否则对手会一眼认出我在执棋,那他要防着我了!下棋嘛,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出奇才能致胜!”
岑清烽说完,人已在门外,驾了牛车缓缓远去。
……
……
施药过后。
牧青白好了一些。
冯振原本想把这药丹化进汤药里,给牧青白灌下去算了,毕竟他此时软弱无力,最好摆布。
可是冯振又怕牧青白病弱,这个时候让他折腾这种事,能把他给折腾死咯!
陛下要的是个不再寻死觅活的牧青白,不是一个死了的牧青白。
牧青白要是死了,他这条命大概得不了好死。
所以,冯振没敢下手。
这段时间,都是丹采儿在照顾牧青白。
按照常人所理解,即便是心肠再硬的人,也应该多两分感激才是,感激滋生情愫,接纳应该是迟早的事。
牧青白染病这两日,他身上这层滤镜光环也渐渐散去。
再没有人觉得他可怕,可怕的人躺在病榻之上,终究只剩下了可怜。
他可怜到甚至让人产生了一种错觉:牧青白怎么看也不像是神鬼莫测的阴谋家!
如果不了解实情,估计还会有人觉得:那位将整个京城连同女帝在内都算计了一遍的阴险谋士,另有其人!
冯振攥着那瓷瓶,自从陛下将这药丹交给他之后,就再没有过问此事。
冯振当然不会傻到去请旨。
他能做到天子近侍,当然是有揣摩帝心的本事在的。
陛下这是被牧青白的手段惊到了,下毒的事越少人知道越好,就连陛下也不知道他要何时下这毒最好。
如此一来,牧青白自然也无从知晓!
躺在病榻上的牧青白也是个人,也没有那么神鬼莫测!
当然,为了确认这药效的温烈,不至于吃死了人,冯振还得找专业人士确定一下。
太医院不行,牧青白就在皇城里,怕走漏风声,到时候砍几个太医都顶不了这大罪!
毒宗最为合适!
“别紧张章循、别紧张章循,这就是一个断骨复位的小场面,呼~别紧张,别紧张。”
“好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