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丧着脸,“哎呀,你这话,牧公子,你这话太难听了呀!什么叫大捞一笔,与其这样说,不如……”
“不如说,肥水不流外人田,反正这江湖杯盛事伊始,一定会有人开设赌局,这块蛋糕与其让别人吃了去,不如自已人吃了是吧?”
小和尚立马竖起大拇指:“牧公子高见!”
牧青白凉飕飕道:“谁跟你自已人?”
小和尚的脸顿时垮了:“牧公子,和尚都快饿瘦了!”
牧青白反手将池塘里的鱼捞上来,然后扔在地上,和尚立马又掏出了一把刀子,就着池塘水杀鱼剖肚取脏。
“和尚,你一个出家人,杀生的手法真是熟练啊!”
“诶~牧公子着相了,那清规戒律都是死的,但是和尚是活的,如果和尚要活命的话,就得吃鱼!别说我了,就是上一任主持来了,那他也得吃鱼!”
“赌局的事儿……你办?”
“我办我办!”小和尚的眼睛都放光了。
“你七,我三?”
小和尚连忙摆手:“不不不,您七,我三!”
“不好吧?”牧青白为难的说道:“好歹你鞍前马后的,我拿七成?是不是太不厚道了?”
“牧公子给我多少,那都是对我的恩赐!”
小和尚哪里还敢要七成,只怕又跟春画事业一样,转眼就变成二八了。
“找柴火去!”
没一会儿,食堂里无所事事的骆秉和褚风铃就抱着柴火和酒来了。
“牧公子,柴松逝世,咱们要不要去吊唁一下啊?”小和尚忽然问道。
牧青白似笑非笑的问道:“柴松活着的时候,我可是跟他死磕了一阵,你问这个问题,是何居心啊?”
小和尚赶忙解释道:“柴松虽然死了,但是柴松的一班家底还在,余下还有门生党羽不计,说到底,他人是死了,但是影响力还在,表面功夫还是得做一做的吧?”
牧青白嗤笑道:“和尚,真的,别了,别再试探我了!”
小和尚连忙举手大呼冤枉:“牧公子,小僧真是糊涂了,您这罪名,小僧担不起啊!”
“你不就是想试探一下我对柴松这帮党羽的态度吗?你想刺探一下我有没有计划对他们下手,是不是?”
小和尚再次高呼冤枉:“牧公子明鉴!小僧绝无此意!”
“呵呵。”牧青白不屑的冷笑两声:“和尚,好好念你的佛,不想念佛,那就好好狎你的妓,不要参与到那么多朝堂事理去,不然迟早有一天,你会死在自已的聪明才智上!”
小和尚悲愤欲绝道:“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不管小僧有没有,小僧都一定有了!”
牧青白没理会小和尚的狡辩,眼里闪烁着怀疑的笑意,看得小和尚浑身发毛。
小和尚悲壮道:“牧公子,你再这样看着我,小僧就只能自绝当场,以示清白了!”
牧青白抬手做了个请的手势:“开始你的表演。”
小和尚愣了愣,“你都不舍得婉留一下我的吗?”
牧青白抿了口酒,“挽留不了,如果你死了,那真是一了百了,我也不用拼命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