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安全!知道吗?”
即便阿梓被人捉了刀,她也依旧是杀死牧青白的那柄刀!
一旦被人知道,那阿梓在殷国,怕是躲不过天威!
……
……
占领齐国诸多事宜一桩桩一件件摆上了殷云澜的龙案上。
只是殷云澜感觉不到任何胜利的喜悦,她几近麻木的处理着各项朝政,批复着一本又一本奏折。
最为刺眼的还是那一封简短的奏报。
只有短短五个字。
——牧青白已死。
殷云澜将奏报放在一旁,又不敢将它丢掉。
她一头扎进朝政里。
好像以此可以逃避点什么。
她要敕封功臣。
要敕封功臣。
功臣……
最大的功臣却在那五个字的奏报上。
至今她没有看到任何尸骨,只是听闻说,他的尸身被人掳走。
在齐国的一个又一个自立为王的势力之中。
啪嗒、啪嗒。
“陛下…!”
妫公公担忧不已的往前了一步。
殷云澜擦了擦脸上的泪,微微一笑:“朕可能是太累了,怎么就流泪了?”
“陛下……”妫公公心痛不已的呼唤道。
殷云澜叹了口气,擦着止不住的泪,将一卷圣旨拿了过来。
“敕封牧青白为殷国国侯,赐谥号,傲,如何?不,还是国公吧!年纪轻轻的国公,是不是显得过于违和?”
“陛下,您节哀啊!”
“节哀?朕有什么可哀的?朕讨厌他讨厌得牙痒痒!好多次恨不得把他的嘴打歪!”
妫公公神情哀痛的低头:“还请陛下保重龙体,千万不要哀思过度。”
“唉,牧青白这家伙最怕颠簸,据说他出任渝州时,是一路晕车过去的。现如今他这样一个怕颠簸的人,却在齐国被人抛来抛去,他是什么好东西,值得他们抢来抢去?”
“牧青白啊牧青白,你害朕幼时被打的那一顿,你欠的,至今没还呢!你怎么能尸骨无存啊!”
殷云澜站起来,背过身去,声音发颤:“朕乏了,去一道旨意,让秋白回来吧,找不到就不找了,不找了。人都死了,找他还有什么用。”
殷云澜往后宫走去,忽然又顿住,笑问道:“朕是不是有些自大了?当初要是不放他走就好了。”
“当初是牧大人一意孤行,陛下,切莫自责啊!”
殷云澜咬紧牙关让自已语气听起来正常不过:
“朕是皇帝,怎会自责?都是牧青白的错!若他以魂灵归来,朕也要打他一顿出气!怪他不辞而别,怪他一意孤行!死了还要忍受颠沛流离之苦,都是他咎由自取!”
……
新楼建起。
不过这新楼不姓齐。
姓殷。
殷国的殷。
起码在殷国的楼里,不说富足,起码安宁。
殷国的兵将不会侵扰百姓。
重建家园尽管辛劳,但可以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