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哥哥,你回来了!”
正蹲在屋顶看好戏的小鹰,也扑扇着翅膀飞到谢长安肩膀上,兴奋地“咕咕”叫着。
谢长安一手架着小鹰,一手揽着江璃,颇有几分回到家中,被妻儿簇拥的感觉。
他看着院子里的鸡飞“狗”跳,不禁笑道:“你这是,又收了一只公鸡?”
“嗯嗯,大金可厉害了!”江璃笑嘻嘻地道。
墨七郎险些被大公鸡啄到屁股,连忙运起轻功,跳上墙头。
大公鸡边叫边扑扇着翅膀,想跳上墙头啄他,无奈就是够不着。
“好啦好啦,大金,别玩了,他认输了。”江璃笑嘻嘻地道。
大公鸡这才昂首挺胸地回到江璃身边:“主人,我厉害吧?”
“嗯嗯,大金最厉害了!”
这公鸡一身金灿灿的羽毛,十分威武雄壮。
墨七郎蹲在墙头挑衅:“来呀,有本事你飞上来啊。”
大公鸡暴起,扑扇着翅膀,又想跳上墙头。
被江璃一把按住:“好了,都别闹了。”
“墨七哥,你带长安哥哥去沐浴,多放点柚子叶,好好去一去晦气。”
在天牢待了两天,又被楚飞雪的蛊虫入体,可不得好好去去晦气?
“头儿,跟我来吧。”
墨七郎冲大公鸡比了个挑衅的手势,遂带着谢长安进内院去了。
江璃按住不服气的大公鸡:“好了好了,大金,乘风,你们该睡觉了。”
谢长安沐浴更衣后,和墨七郎一起来到密室,江璃正在这里等他们。
“难怪去齐王府盯梢的耗子都失踪了,那段日子蛊王定是潜伏在齐王府内!”
宫白凤身死之后,江璃往齐王府放的耗子便没了踪影,当时她正忙着忽悠墨七郎加入龙门天工,没功夫管这事。
只隐约记得,肥耗子抱怨过,去齐王府的耗子又不见了,他都损失好几个小弟了!
江璃只道耗子不知溜去哪儿偷吃了,还笑着让肥耗子管好它的小弟。
再接着她便重伤不起,在床上躺了小半年,齐王应该就是在这段时间里,学会了蛊术!
由此可以推断,齐王定是投靠了南疆蛊王!
江璃懊悔不已,她当初怎么没留意齐王府的异常呢?
“楚飞雪入齐王府也没多久吧,她怎么也学会了?”
墨七郎有点纳闷,苗疆蛊术,这么容易学的吗?
谢长安遂把楚飞雪想给他种下“情蛊”的经过,详细说了一遍。
江璃想了想:“她应该是用自己的血来喂养这只情蛊,这是一种低等的蛊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总有一天,那蛊虫会将她的血吸光。”
谢长安点头道:“对,她说了,如果没有她的血,我会心痛至死。”
没有她的血,这只蛊虫便会啮咬他的心脏!
墨七郎大惊:“头儿,你中了她的蛊术?”
谢长安笑道:“无事,她那只蛊虫甫一入体,便被我绞杀了。”
墨七郎吃惊地:“您竟然不惧蛊虫?”
谢长安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