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只见一个浑身酒气的花臂男人,正四仰八叉地瘫在椅子上,手里还攥着一罐啤酒,地上也全都是变形的易拉罐。
他满脸通红,鼾声如雷,显然已经睡着了。
「真是松弛啊......」林源感叹一句,指着醉汉问电梯里的居民:「有没有认识他的?」
几个居民探出头去看,立马有人认出那个醉汉:「我认识他,跟我住同一层的,好像叫张......张泽......」
「张泽宇?」林源记得刚才在参与者名单中看过这个名字。
「应该是吧。」那人有些不确定,这年头想记住邻居的名字也不是件容易事。
「竟然还是参与者......」林源无语。这哥们心是真大,直接给自己灌断片了?
纯纯摆烂等死?
但规则可不管你醉没醉,留大厅就是死路一条。
「你们先上去!」林源对电梯里的人喊了一声,转身就朝沙发椅走去。
「啧,哥们醒醒!」林源拍拍对方红彤彤的脸,毫无反应,只有响亮的鼾声和浓郁的酒气。
时间紧迫,林源也懒得废话,弯腰,手臂穿过对方腋下和膝弯,一发力。
「嘿咻!」看着比林源高大壮实一圈的醉汉,竟被他像扛麻袋一样轻松甩上了肩。
醉汉被这一颠,迷迷糊糊打了个响亮的酒嗝,一股发酵麦芽味扑面而来。
「靠......」林源嫌弃地偏了偏头,「你特麽的,拿大蒜当下酒菜是吧?」
醉汉毫无所觉,嘴里还含糊地嘟囔着:「......干......再来一打......」
「行行行,回房再喝。」林源扛着人,脚步稳健地快步走向另一部刚下来的电梯,肖宇已经按着开门键在等他,顺手帮他把人接了过去。
......
深夜,十一点五十分。
距离血字要求进入房间的期限,只剩下十分钟。
参与者们在漆黑的走廊上聚集,这里的光线比大厅更加昏暗,声控灯受到某种影响已经失灵了。
只有墙壁底部微弱的应急指示灯散发着幽幽绿光,勉强勾勒出人影的轮廓。
「都靠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