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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不大,却像重锤一样狠狠砸在我的耳膜上,砸在我的心脏上!
老周那严肃到狰狞的警告瞬间在脑海里炸开!
千万别回应!
我猛地用手死死捂住了自己的嘴!
牙齿不受控制地磕碰在一起,出细微的“咯咯”
声。
身体像被无形的绳索捆住,僵在椅子上,动弹不得。
眼睛惊恐地瞪大,死死盯着监控屏幕上那个显示地下冷藏区铁门的画面。
铁门依旧紧闭,在模糊的黑白影像里纹丝不动。
但那“咚……咚……咚……”
的敲击声,却如同附骨之蛆,清晰、规律、固执地从地下深处渗透上来,穿透地板,穿透墙壁,一下下敲打在我的神经末梢!
每一次敲击,都让值班室里冰冷的空气更凝固一分,都让我心脏的抽搐更剧烈一分!
是谁?!
里面是什么东西?!
不可能!
冷藏区里只有……只有那些冰冷的……他们不可能动!
绝对不可能!
理智在尖叫,但恐惧如同冰冷的藤蔓,已经缠绕住四肢百骸,并且越收越紧。
我死死地捂住嘴,指甲几乎要嵌进脸颊的肉里,用尽全身力气抑制住想要尖叫、想要逃离的冲动。
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蜷缩,紧紧地贴着冰冷的椅背,恨不得把自己缩进椅子里,缩进墙壁里,从这个恐怖的声音源头彻底消失。
监控屏幕上,那扇通往地狱的铁门,依旧沉默地矗立着,像一张冰冷的、嘲弄的巨口。
“咚……”
“咚……”
敲击声还在继续。
缓慢,沉重,带着一种令人绝望的耐心。
它仿佛知道我在听。
它在等待着什么?
时间在极致的恐惧中凝固、拉长。
每一秒都像一个酷刑。
冷汗浸透了内层的衣服,黏腻冰冷地贴在皮肤上。
捂住嘴的手因为过度用力而剧烈颤抖。
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那催命的敲击声和老周那张严肃警告的脸在反复交替。
不知过了多久。
也许只有几分钟,也许像一个世纪。
突然——
“咚……咚……”
的敲击声毫无征兆地停了。
就像它出现时一样突兀。
世界重新陷入一片绝对的、令人心悸的死寂。
我僵在椅子上,捂嘴的手依旧没有松开,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冲撞,几乎要破膛而出。
停了?结束了?那东西……放弃了?
一股劫后余生的虚脱感混合着更深的恐惧瞬间攫住了我。
身体像被抽掉了骨头,软软地瘫在椅子里,剧烈地喘息着,每一次吸气都带着冰冷的空气和深入骨髓的恐惧气味。
冷汗顺着额角大颗大颗地滑落。
然而,这死寂只持续了不到三秒。
“沙……沙沙……”
一阵刺耳的、如同无数细小沙砾摩擦的电流噪音,猛地打破了值班室的寂静!
声音来自挂在墙上的那部老式对讲机!
它顶端的红色指示灯疯狂地闪烁起来,像一只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