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高悬,战场上硝烟弥漫,喊杀声震天动地。
陈天佑骑着赤霞追风马,犹如一道黑色的闪电,在贼寇群中横冲直撞。
他的眼神坚定而炽热,仿佛燃烧着熊熊的火焰,手中的笔架叉铁尺在阳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寒光,每一次挥舞都带起一片血雨腥风。
“这疯子不要命了!”
贼寇堆里爆出惊恐的叫喊,陈天佑的赤霞追风马前蹄腾空时,正好将一名想偷袭的刀疤脸踹飞三丈远。
那贼寇落地时出的闷响,让周围十几个喽啰齐齐打了个寒颤。
“怕个鸟!
他就一个人!”
满脸横肉的二当家挥舞着鬼头刀壮胆,可话音未落,陈天佑的铁尺已如毒蛇出洞,“啪”
地抽在他握刀的手腕上。
鬼头刀“哐当”
落地,二当家抱着手腕惨叫:“我的手!
我的手断了!”
陈天佑冷哼一声,笔架叉顺势横扫,三名贼寇捂着咽喉倒下时,他的声音在混乱中格外清晰:“罗国墩缩在哪里?让他出来受死!”
“休伤我二哥!”
斜刺里冲来个独眼龙,朴刀带着风声劈向马颈。
赤霞追风马通灵,猛地人立而起,陈天佑借势腾空,铁尺直劈独眼龙面门:“凭你也配?”
“啊——”
惨叫声中,独眼龙捂着飙血的眼眶滚倒在地。
周围的贼寇被这雷霆手段吓得连连后退,形成一个诡异的空圈。
陈天佑勒住缰绳,马蹄踏在滚烫的沙砾上,出沉闷的声响。
“兄弟们并肩子上啊!
他再能打也双拳难敌四手!”
贼寇堆里有人高喊,却迟迟没人敢带头冲锋。
陈天佑的目光扫过这群乌合之众,突然现西侧有个精瘦的汉子正偷偷往马背上爬。
“想跑?”
铁尺脱手飞出,精准地砸在那汉子膝盖上。
伴随着撕心裂肺的哭喊,陈天佑沉声喝道:“今日凡参与劫掠的,一个也别想走!”
“疯子!
你真当我们是泥捏的?”
罗国墩的声音终于从贼寇阵中传来,他身边的十八罗汉迅结成刀阵,“去年在黑风寨,我亲手剁了三个你这样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
陈天佑弯腰抄起地上的鬼头刀,掂量着笑道:“那正好,我送你去跟他们作伴。”
话音未落,赤霞追风马已如离弦之箭般窜出,刀光在烈日下划出一道耀眼的弧线。
“结阵!”
罗国墩怒吼着挥刀迎上,十八罗汉立刻围成铁桶阵。
“叮叮当当”
的兵器碰撞声密集如雨,陈天佑的鬼头刀与罗国墩的大砍刀第三次碰撞时,两人都被震得虎口麻。
“你这马倒是神骏。”
罗国墩喘着粗气后退半步,突然从怀里掏出个黑黝黝的铁球,“可惜马上就要变成死马了!”
陈天佑瞳孔骤缩,他认得那是岭南特产的轰天雷。
就在铁球落地的瞬间,他猛地拽住马缰,赤霞追风马应声人立,他则借着这股力道腾空跃起,同时将鬼头刀狠狠掷出。
“轰隆!”
爆炸声混着罗国墩的惨叫响起,烟尘弥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