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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天佑目光如电扫过山林:“周通带十人守住山口,其余随我追!”
赤霞追风马似通人性,长嘶一声加向前,马蹄踏过之处卷起阵阵烟尘。
“想逃?没那么容易!
今日就是你们的死期!”
陈天佑大声怒吼道,声音如同洪钟,在山谷中回荡。
他双腿用力一夹马腹,赤霞追风马嘶鸣一声,如离弦之箭般向前冲去。
“将军饶命啊!”
一个胖贼寇突然跪倒在地,双手举着个沉甸甸的钱袋,“小人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
“你烧杀抢掠时,怎不想想别人的老母?”
陈天佑话音未落,偃月刀已带起一道弧线。
胖贼寇的求饶声戛然而止,钱袋滚落地上,铜钱撒了一地。
贼寇们听到陈天佑的怒吼,跑得更快了。
他们的呼吸急促,喘着粗气,脚步也变得越来越沉重。
但恐惧让他们不敢停下,只能拼命地向前逃窜。
“前面是悬崖!”
跑在最前面的贼寇突然惊呼,队伍瞬间乱作一团。
有人试图掉头,却被后面涌来的人潮推搡着向前。
“都给我让开!”
一个满脸刀疤的贼寇挥舞着斧头乱砍,“谁挡路谁死!”
他刚劈翻两人,忽然现身后没了动静,回头一看正对上陈天佑冰冷的目光,顿时吓得斧头都掉了。
陈天佑的身影在贼寇群中穿梭,他的每一次出手,都能让一个贼寇倒下。
贼寇们看到他,纷纷避让,不敢与他正面交锋。
他们的眼中充满了恐惧,那是对死亡的恐惧,对陈天佑的恐惧。
“陈天佑!
你敢杀我?我表哥是县衙主簿!”
一个留着山羊胡的贼寇色厉内荏地喊道,手中却悄悄摸向腰间的短铳。
陈天佑冷笑一声:“律法面前,亲眷同罪。”
偃月刀反手一挥,短铳应声落地,山羊胡捂着流血的手腕惨叫。
“哪里走!”
陈天佑大喝一声,朝着一个正在逃窜的贼寇追去。
那贼寇感觉到了身后的危险,回头一看,见是陈天佑,吓得脸色苍白,差点瘫倒在地。
他拼尽全力,想要跑得更快一些,但双腿却像是灌了铅一样,不听使唤。
“我跟你拼了!”
贼寇突然转身抽出短刀,却被陈天佑用刀背一脚踹翻。
他捂着肚子在地上翻滚,看着明晃晃的刀锋哭喊道:“我招!
我全都招!
罗国墩藏了三百两银子在……”
“晚了。”
陈天佑手腕翻转,刀光闪过。
陈天佑很快就追上了他,他手中的青龙偃月刀一挥,一道寒光闪过,那贼寇的脑袋便飞了出去。
鲜血从他的脖颈中喷涌而出,溅在了地上,形成了一片鲜红的血泊。
其他贼寇看到这一幕,吓得魂飞魄散。
他们再也顾不得什么兄弟情义,各自为战,只求能够保住自己的性命。
“快跳崖!
下面是缓冲坡!”
不知是谁喊了一声,竟真有几个贼寇眼一闭纵身跃下。
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