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天佑骑着赤霞追风马,风驰电掣般地朝着玉华山寨奔去。
他的眼神坚定而锐利,仿佛能穿透前方的重重阻碍,直抵土匪的巢穴。
一路上,风声在他耳边呼啸,两旁的树木如幻影般飞掠过。
他心中只有一个信念:剿灭土匪,还百姓安宁。
当他来到玉华山寨前,只见山寨大门紧闭,城墙上站满了土匪,他们手持武器,一脸警惕地看着下方。
陈天佑毫不畏惧,他勒住缰绳,大声喊道:“土匪们,今日便是你们的末日!
还不快快出来受降!”
这时,山寨中走出一个身材魁梧的大汉,正是白贤墨。
他手持混铁钢鞭,钢鞭在阳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泽。
白贤墨看着陈天佑,脸上露出一丝不屑的冷笑:“就凭你,也想剿灭我们?简直是痴人说梦!”
陈天佑不怒反笑:“那就试试吧!”
话音刚落,他双腿一夹马腹,赤霞追风马嘶鸣一声,如离弦之箭般冲了出去。
陈天佑挥舞着笔架叉,向着白贤墨直刺过去,叉尖带着呼呼的风声,仿佛要撕裂空气。
白贤墨也不甘示弱,他挥动混铁钢鞭,迎向陈天佑的攻击。
只听“当”
的一声巨响,笔架叉与钢鞭碰撞在一起,火花四溅。
这股冲击力震得陈天佑手臂麻,但他咬紧牙关,毫不退缩。
白贤墨甩了甩有些酸麻的手腕,咧开嘴露出泛黄的牙齿:“小子倒有几分蛮力,可惜选错了行当。
若是肯归顺爷爷,保你吃香喝辣,不比当这卖命的捕头强?”
陈天佑手中笔架叉一拧,划出三道寒光:“你等残害百姓、劫掠商旅,手上沾满多少无辜鲜血?我陈天佑身为朝廷捕头,岂能与尔等同流合污!”
他猛地一策马,赤霞追风马前蹄腾空,借着这股力道,笔架叉直取白贤墨面门。
“冥顽不灵!”
白贤墨怒喝一声,钢鞭在胸前挽出个浑圆的鞭花,“去年秋收,青柳村李老汉一家五口可是我亲手了结的,那老头临死前还求我放过他三岁孙儿呢!”
他故意说得轻描淡写,眼角却紧盯着陈天佑的反应。
果然见陈天佑目眦欲裂,招式都带了几分急躁。
白贤墨心中暗喜,钢鞭突然变招,从刁钻的角度缠上笔架叉,猛地向后一拽。
陈天佑只觉一股巨力传来,险些被拽下马鞍,他急中生智松开左手,右手单握叉柄,借着惯性翻身下马,稳稳落在地上。
“怎么?怕了?”
白贤墨狞笑着步步紧逼,钢鞭拖在地上划出刺耳的声响,“告诉你,这玉华山百里之内,谁家姑娘俊俏,谁家藏着好酒,爷爷都门儿清!
前几日刚抢来的张屠户女儿,现在还在寨里哭呢!”
陈天佑深吸一口气压下怒火,他知道这是对方的激将法。
脚下步法变幻,绕着白贤墨游走:“你可知上月被你劫走的丝绸商队,是给边关将士赶制冬衣的?如今北疆大雪封山,多少将士穿着单衣御寒,都是拜你们所赐!”
“将士?”
白贤墨像是听到天大的笑话,“他们拿朝廷俸禄,冻死饿死活该!
爷爷抢的就是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