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鞭,怒喝道:“好啊!
竟敢设埋伏偷袭老子!
今天就让你们这群小崽子有来无回!”
混铁钢鞭在白贤墨手中虎虎生风,每一挥动,都带着呼呼的风声,士兵们根本无法靠近。
只见他一鞭砸向一名士兵,那士兵连忙用长枪抵挡,却被强大的力量震得虎口开裂,长枪也险些脱手。
士兵疼得咧嘴,却咬牙喊道:“狗土匪!
休想嚣张!”
又有两名士兵从两侧夹击,白贤墨不慌不忙,钢鞭一转,分别挡住两人的兵器,然后猛地一抽,鞭梢如利刃般划过两人的手臂,鲜血顿时涌出。
“不自量力!”
白贤墨冷笑,眼中满是残忍。
陈天佑见状,深知不能再这样下去,他大喝一声,手持笔架叉冲了上去:“白贤墨!
休得伤我弟兄!
我来会会你!”
笔架叉在他手中灵活舞动,巧妙地抵挡着白贤墨的钢鞭攻击。
白贤墨见有人敢主动应战,眯起眼睛:“你就是领头的?倒是有几分胆子,可惜,今天照样得死在我的钢鞭下!”
陈天佑身形矫健,时而侧身躲避,时而迅猛出击,寻找着白贤墨的破绽,口中喝道:“你残害百姓,作恶多端,今天我定要将你绳之以法,为那些惨死在你手下的人报仇!”
两人你来我往,战斗进入了白热化阶段。
白贤墨心中暗自吃惊,他没想到这个陈天佑竟然如此厉害,自己的钢鞭竟然一时难以占到上风。
他咬着牙,怒声道:“没想到官军里还有你这样的角色,不过,你以为这样就能赢我?”
陈天佑则越打越勇,他现白贤墨虽然力量强大,但招式略显刚猛有余,灵活不足,一边应对一边道:“你的招式看似凶猛,实则破绽百出!
你输定了!”
突然,白贤墨使出一招“力劈华山”
,钢鞭带着千钧之力,直砸向陈天佑的头顶,吼道:“给我去死!”
陈天佑不躲不闪,笔架叉一横,用力向上一挡。
“铛”
的一声巨响,火星四溅,两人都被震得后退了几步。
陈天佑只觉得手臂麻,心中暗道:这白贤墨的力气果然名不虚传。
趁着这个机会,陈天佑手腕一抖,一支飞镖从他手中疾射而出,直取白贤墨的手腕,喝道:“看招!”
白贤墨反应迅,连忙用钢鞭去挡,冷哼:“雕虫小技!”
然而,陈天佑这一镖乃是虚招,就在白贤墨举鞭抵挡的瞬间,第二支飞镖如闪电般射向他的咽喉。
白贤墨躲避不及,只能微微侧身,飞镖擦着他的脖子飞过,划出一道血痕。
“你竟敢用暗器!”
白贤墨又惊又怒,捂着脖子上的伤口,眼神凶狠地盯着陈天佑。
陈天佑冷冷道:“对付你这种恶匪,不必讲什么规矩!
今天你插翅难飞!”
说罢,他再次攻了上来,笔架叉如两条灵动的毒蛇,不断攻击着白贤墨的要害。
白贤墨渐渐有些招架不住,他的钢鞭招式开始出现破绽,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陈天佑瞅准时机,笔架叉猛地一锁,夹住了白贤墨的钢鞭,大喝:“给我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