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遵义尚大坪土匪的据点里,气氛压抑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
白贤电听闻兄长白贤墨被陈天佑活捉的消息后,整个人如同一头狂的野兽,双眼通红,身上散着浓烈的杀气。
他猛地一脚踢翻了身边的桌子,桌上的杯盘碗筷散落一地,出清脆的碎裂声。
“陈天佑!
我定要将你碎尸万段,为兄长报仇!”
白贤电怒吼道,声音在山洞中回荡,让周围的土匪们都不禁打了个寒颤。
白贤电深知陈天佑的厉害,但他此刻已经被仇恨冲昏了头脑,根本顾不上那么多。
他拿起自己的铜锏,大步走出山洞,骑上一匹快马,朝着陈天佑的营地疾驰而去。
此时,陈天佑正在营地里研究着罗宝同献出的地图,思考着下一步的剿匪计划。
一名士兵匆匆跑进来报告:“大人,白贤电带着几个土匪朝着我们这边来了,看样子是来报仇的!”
陈天佑闻言,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自信的笑容:“来得正好,我正想会会这个白贤电。”
他放下地图,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筋骨,准备迎接白贤电的挑战。
陈天佑走出营地,看到白贤电已经在不远处勒住了马。
白贤电身材高大魁梧,肌肉结实,脸上的横肉随着他的愤怒而不断抖动。
他手持一对铜锏,铜锏在阳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芒。
“陈天佑,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白贤电咆哮着,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杀意。
陈天佑神色平静,不慌不忙地说道:“白贤电,你兄长作恶多端,被我活捉是他应得的下场。
你若现在投降,我还可以饶你一命。”
“哼,大言不惭!
看我今日如何取你性命!”
白贤电说着,双腿一夹马腹,战马嘶鸣一声,朝着陈天佑冲了过来。
他手中的铜锏高高举起,带着呼呼的风声,狠狠地砸向陈天佑的头顶。
陈天佑眼神一凛,迅抽出腰间的笔架叉铁尺,向上一挡。
“铛”
的一声巨响,火星四溅,两人都被震得手臂麻。
陈天佑暗暗吃惊,这白贤电的力气果然不小,这一锏的威力,比白贤墨的混铁钢鞭还要强大几分。
白贤电一击未中,并不气馁,他挥舞着铜锏,展开了凌厉的攻击。
他的锏法刚猛无比,每一招都带着千钧之力,让人防不胜防。
只见他身形转动,铜锏如两条蛟龙般舞动,时而横扫,时而直刺,时而斜劈,招招都向着陈天佑的要害攻去。
陈天佑不敢大意,他全神贯注地应对着白贤电的攻击。
笔架叉铁尺在他手中灵活转动,巧妙地抵挡着铜锏的攻击。
陈天佑一边抵挡,一边寻找着白贤电的破绽。
他现,白贤电虽然锏法厉害,但招式过于刚猛,缺乏变化,而且在攻击时,呼吸略显急促,这说明他的体力消耗也很大。
陈天佑心中暗自盘算,决定以柔克刚,先消耗白贤电的体力,再寻找机会反击。
他身形灵活,如同一道幻影,在白贤电的攻击下不断穿梭。
每当铜锏即将击中他时,他总能巧妙地避开,然后用笔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