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遵义尚大坪土匪盘踞的山寨中,气氛凝重得仿若暴风雨来临前夕。
朱岩听闻众多兄弟接连被陈天佑活捉,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他狠狠一拳砸在身旁的桌子上,怒声吼道:“陈天佑,竟敢如此嚣张,屡屡坏我兄弟好事,我定要让他付出惨痛代价!”
说罢,他抓起威力绝伦的钻天宝镖,大步踏出山寨,翻身上了一匹矫健的黑马,朝着陈天佑的营地疾驰而去,马蹄扬起的尘土在身后绵延成线。
此时,陈天佑正在营中专注研究作战地图,思索彻底剿灭土匪的策略。
一名士兵匆匆闯入,神色慌张地禀报:“大人,朱岩带着几个匪众朝咱们这边来了,看架势是来寻仇的!”
陈天佑闻言微微皱眉,放下地图起身,活动了下筋骨,眼中闪过一丝战意:“来得正好,我正想会会这朱岩。
传令下去,全体戒备,无我命令不可妄动。”
陈天佑手持笔架叉铁尺,稳步走出营地,见朱岩已在不远处勒马驻足。
那朱岩身材高大魁梧,脸上带着慑人的戾气,手中钻天宝镖在阳光下泛着冰冷寒光,透着令人胆寒的杀气。
“陈天佑,你屡次坏我好事,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朱岩声如惊雷,满是愤怒与杀意,宛如狂的凶兽。
陈天佑面色平静,从容回应:“朱岩,你作恶多端,今日我必擒你为民除害。
若此刻投降,我尚可饶你一命。”
“哼,大言不惭!
看我今日取你性命!”
朱岩双腿一夹马腹,战马嘶鸣着如离弦之箭冲向陈天佑。
他高举钻天宝镖,带着呼啸风声朝陈天佑头顶砸下,那势头似要将人砸成肉泥。
陈天佑早有防备,身形迅捷侧闪,镖尖擦着衣角划过,重重砸在地上溅起一片尘土。
趁朱岩旧力刚泄,陈天佑笔架叉铁尺直刺其手臂,朱岩反应不慢,忙用镖身抵挡。
“铛”
的一声脆响,金属撞击声震彻四周,火花四溅,两人手臂皆被震得麻。
“有点本事,不过这才刚开始!”
朱岩说着,钻天宝镖在他手中骤然提,展开凌厉攻势。
他的镖法果然精绝,时而如毒蛇吐信直取要害,时而似流星掠空从刁钻角度袭来,时而又像蛟龙摆尾带着刚猛气势横扫。
每一招都力道惊人,连周围空气都被撕裂,出尖锐的破空声。
陈天佑不敢松懈,全神贯注应对,笔架叉铁尺在手中灵活运转,巧妙化解着每一次攻击。
他一边格挡,一边暗中观察,很快现朱岩镖法虽猛,但攻击时动作幅度大,且每次出招后都有短暂停顿的破绽。
心中有了计策,陈天佑决定先以闪避消耗朱岩体力,再寻机反击。
他身形灵动如幻影,在密集攻势中穿梭,每逢镖刃将至,总能险之又险避开,再用笔架叉铁尺轻轻一拨,便将对方力道卸去。
两人缠斗间,战斗逐渐进入白热化。
周围士兵都屏息凝神注视着,深知这场对决不仅关乎陈天佑安危,更决定着剿匪行动的成败。
朱岩越打越是焦躁,自己的镖法竟迟迟无法伤到陈天佑,对方像条滑不溜手的泥鳅,总能从攻击间隙逃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