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天佑解决了陆噗后,没有丝毫停歇,便朝着杨天的匪巢疾驰而去。
一路上,他脑海中不断浮现出杨天那精绝的枪法,心中暗暗警惕。
他深知,杨天不同于之前遇到的那些匪,此人枪法老辣,经验丰富,想要将其拿下,绝非易事。
不多时,陈天佑便来到了杨天的匪巢前。
只见匪巢前,杨天早已率领一众手下严阵以待。
他手持长枪,目光冷峻地盯着陈天佑,眼神中透露出一股狠厉和不甘。
“陈天佑,你今日敢孤身前来,莫非是活得不耐烦了?”
杨天冷冷地说道,声音中充满了挑衅。
他身后的匪徒们也跟着起哄,有的挥舞着大刀,有的端着长枪,试图用气势压垮陈天佑。
陈天佑环视一圈,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朗声道:“杨天,你麾下这群乌合之众,也配在我面前叫嚣?去年在青石镇,你带领匪徒劫掠百姓,杀害三名护院,这笔账今日该清了!”
“哈哈哈!”
杨天仰头大笑,手中长枪在地上一顿,溅起几片尘土,“陈天佑,你倒记得清楚!
可那又如何?官府都奈何不了我,你一个小小的捕头,还想替天行道?”
他向前踏出一步,眼神愈凶狠,“我劝你离去,不然今日这匪巢,便是你的葬身之地!”
陈天佑不怒反笑,他翻身下马,手持青龙偃月刀,稳步朝着杨天走去。
他的步伐沉稳有力,每一步都仿佛踏在众人的心上,让人感受到一种无形的压力。
“杨天,你作恶多端,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我劝你还是乖乖束手就擒,免得受皮肉之苦。”
陈天佑大声说道,声音坚定而有力。
“束手就擒?”
杨天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他猛地举起长枪,枪尖直指陈天佑的面门,“我杨天纵横西南十年,还从未有人敢让我束手就擒!
你以为解决了陆噗,就能打赢我?他那三脚猫的功夫,连我半成本事都不及!”
陈天佑眼神一凝,手中青龙偃月刀微微转动,刀身反射出刺眼的阳光,“陆噗虽弱,但他至少敢作敢当。
而你,只会躲在匪巢里,用百姓的性命做挡箭牌。
上个月你绑架王家商号的少东家,索要五千两赎金,却在拿到钱后,还将护送赎金的伙计全部杀害,这般行径,与畜生何异?”
这话一出,杨天身后的几名匪徒脸色微微变化,显然也觉得此事做得太过残忍。
杨天见状,怒喝一声:“休要胡言!
那些伙计不识抬举,竟敢暗中给官府报信,我杀他们,是理所应当!”
他深吸一口气,稳住心神,“陈天佑,口舌之争毫无意义,今日便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真正的枪法!”
说着,他猛地将长枪一抖,枪尖直指陈天佑,摆出了一副进攻的架势。
枪身在空中划出一道残影,出轻微的破空声,显然已将内力灌注其中。
陈天佑见状,也不敢大意。
他将青龙偃月刀横在身前,目光紧紧地盯着杨天,时刻准备应对他的攻击。
“我倒要看看,你的枪法,是否真如传闻中那般厉害。”
双方对峙了片刻,杨天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