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下来的日子里,陈昌武开始对陈天佑进行笔架叉铁尺技巧的细致传授。
晨光透过武馆斑驳的窗棂,在青砖地上洒下一片片金斑。窗棂上雕刻的古老花纹,历经岁月侵蚀,虽已模糊却依旧透着一股古朴的韵味。陈昌武手持铁尺,站在场地中央,身后墙上悬挂的兵器在微光中泛着冷冽的光。那一排排兵器,每一件都承载着武馆的辉煌过往,见证过无数场激烈的战斗。“天佑,这架的技巧,关键在于时机的把握。当敌人攻击时,你要迅速用铁尺的叉尖和尺身,形成一道坚固的防线,挡住敌人的兵器。” 他的声音沉稳有力,如同洪钟般在空旷的武馆里回荡。说罢,他猛地大喝一声,铁尺如闪电般挥出,与想象中的敌人兵器相撞,发出清脆的金属撞击声,动作沉稳而有力,每一次格挡都恰到好处,仿佛能够预知敌人的攻击路线。他的身形在光影中变换,脚步稳健,每一个动作都带着多年习武沉淀下来的韵味。
陈天佑聚精会神地看着,眼睛一眨不眨,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他的手掌微微出汗,紧紧攥着衣角,内心既紧张又充满期待。武馆内弥漫着一股陈年的檀木香气,混合着兵器上淡淡的铁锈味,仿佛在诉说着这里无数次的战斗与磨练。他深吸一口气,拿起铁尺,按照陈昌武的指导,开始练习架的技巧。一开始,他总是难以准确地把握时机,要么格挡得太早,铁尺虚晃在空中,划出一道徒劳的弧线;要么太晚,“敌人” 的攻击仿佛带着千钧之力,重重地落在他来不及防御的身上,震得他手臂发麻。而且,他的动作也不够流畅,显得有些生硬和笨拙,每一次挥动铁尺,都像是在与铁尺本身较劲,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陈昌武在一旁耐心地指导着,走到陈天佑身边,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别着急,慢慢来。你要仔细观察对方的动作,预判他的攻击方向和力度。同时,要放松身体,让自己的动作更加自然和灵活。” 说着,陈昌武捡起一根木棍,充当敌人的兵器,向陈天佑发起模拟攻击。陈天佑全神贯注,眼睛紧紧盯着木棍,可当木棍袭来时,他还是慌乱地提前格挡,铁尺与木棍擦身而过。如此反复多次,陈天佑的额头布满了细密的汗珠,挫败感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汗水顺着他的脸颊滑落,滴在青砖地上,很快就消失不见,仿佛他的努力也在一次次失败中被悄然抹去。
夜幕降临,武馆内的光线渐渐昏暗,陈天佑却仍不愿停下练习。他点亮一盏油灯,昏黄的灯光在武馆内摇曳,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他对着墙壁反复练习,想象着墙壁就是敌人,一次次挥动铁尺,试图找到最佳的格挡时机。此时,武馆外的街道上,偶尔传来几声犬吠,更显寂静。他的衣服早已被汗水浸透,紧紧贴在身上,可他浑然不觉。为了能更好地掌握架的技巧,陈天佑开始留意武馆里的老物件。他发现墙角那把生了锈的老铁尺,上面刻着一些模糊的纹路,听师兄们说,那是以前一位高手使用过的兵器。陈天佑将老铁尺擦拭干净,握在手中,仿佛能感受到前人留下的习武意志。他拿着这把老铁尺继续练习,心中多了一份信念。
一天夜里,陈天佑在练习时,突然听到武馆外传来一阵骚动。他悄悄走到门边,透过门缝看到几个醉汉在武馆外闹事,其中一人拿着木棍,对着武馆大门指指点点,嘴里嘟囔着要挑战武馆的人。陈天佑心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