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大声:“就凭你?兄弟们,上!”
陈天佑不慌不忙,待第一个汉子冲过来时,侧身躲过,顺势一脚将其踹下马。第二个汉子挥刀砍来,他用刀鞘格挡,反手将其手腕锁住。刀疤脸见状,调转马头就想跑,却被少年扔出的石块砸中马腿,摔了个四脚朝天。
“好汉饶命!” 刀疤脸连连磕头,“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再也不敢了!”
陈天佑冷哼一声:“你们抢了多少人的财物?”
刀疤脸哆嗦着说:“没…… 没多少,都藏在前面山洞里。”
“带我去取,然后随我去县衙自首。” 陈天佑厉声道。
押着三个山匪往山洞走时,少年小声问:“官爷,您真会把他们送官?”
“自然,” 陈天佑道,“法治之下,岂能容他们为非作歹?不过我会求县令从轻发落,若他们肯改过自新,或许能判得轻些。”
在山洞里果然找到了不少财物,有布匹、粮食,还有些碎银子。陈天佑让少年把附近村民叫来认领,自己则看押着山匪。村民们陆续赶来,见到失而复得的东西,无不感激涕零。
一个老婆婆拉着陈天佑的手说:“官爷真是活菩萨!俺那布是准备给孙儿做棉袄的,丢了之后俺整夜睡不着觉。”
陈天佑笑着说:“老人家言重了,这是我该做的。”
正说着,先前的老汉带着几个村民抬着一筐红薯走来:“官爷,没啥好东西,这红薯是俺们刚从地里挖的,您带着路上吃。”
陈天佑推辞不过,只好收下。他看天色不早,便辞别众人,继续赶路。少年执意送他到山口,临分别时,塞给他一个布包:“官爷,这是俺娘晒的草药,治风寒的,您路上小心。”
陈天佑心中一暖,摸了摸少年的头:“多谢你,回去吧。”
策马前行,暮色渐浓。陈天佑打算找家客栈住下,远远望见前方有灯火,走近一看,是家小酒馆,里面还亮着灯。他拴好马,走了进去。
酒馆老板是个矮胖的中年汉子,见有客人来,连忙招呼:“客官,打尖还是住店?”
“有房间吗?再弄两个小菜,一壶酒。” 陈天佑坐下道。
“有有有!” 老板麻利地擦着桌子,“客官稍等,酒菜马上就来。”
不多时,老板端来一盘炒花生、一盘红烧肉,还有一壶烧酒。陈天佑正吃着,门外进来两个穿着差役服饰的人,一胖一瘦,嘴里骂骂咧咧的。
“他娘的,那老家伙真是不识抬举,不就欠了点税银吗,还敢跟咱们叫板。” 胖差役嚷嚷道。
瘦差役撇撇嘴:“别跟他一般见识,等明天带几个人去,看他交不交。”
陈天佑听着眉头紧锁,忍不住开口:“二位公差,不知哪位乡亲欠了税银?”
胖差役斜眼看他:“你谁啊?关你屁事!”
陈天佑亮出腰牌:“在下镇远府捕头陈天佑。”
两个差役顿时慌了神,连忙行礼:“小人不知是陈捕头,多有冒犯,还望恕罪。”
陈天佑摆摆手:“罢了,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瘦差役连忙解释:“是这样的,城西的王老汉,家里就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