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在青州,就是这铁尺锁拿了飞天大盗张三爷!”
陈天佑一马当先,冲在队伍的最前面。他手中的笔架叉铁尺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仿佛是一件神秘的法宝。当贼寇的骑兵距离他们越来越近时,陈天佑猛地大喝一声,将笔架叉铁尺用力甩了出去。
“就是现在,抛!”
随着陈天佑一声令下,数百把笔架叉铁尺如同群鸟投林,在空中划出一道道弧线。这些铁尺在空中相互碰撞,发出刺耳的金属声,却精准地落在了贼寇骑兵的马蹄前。
“唏律律 ——”
贼寇的马匹突然受惊,纷纷抬起前蹄人立而起。有的马匹被铁尺的尖叉刺中马蹄,疼得疯狂嘶鸣;有的则被铁尺绊倒,重重摔在地上。由于惯性,一些马匹直接摔倒在地,将背上的贼寇甩了出去。贼寇们顿时阵脚大乱,原本整齐的冲锋队形变得混乱不堪。
“哈哈哈,真管用!” 赵勇在土坡上看得真切,忍不住放声大笑,“弟兄们,给我射!”
东侧土坡上的弓箭手早已张弓搭箭,此刻纷纷松手,箭矢如雨点般射向混乱的贼寇。
“好机会,杀!” 陈天佑趁机率领士兵们发起攻击。他们手持长枪,奋勇向前,刺向那些摔倒在地或者失去平衡的贼寇。贼寇们惊慌失措,有的试图重新控制马匹,有的则与士兵们展开了近身搏斗。
一个贼寇小头目从地上爬起来,捂着流血的额头骂道:“他娘的什么鬼东西!老子的马腿都被扎穿了!”
他刚想抽出腰间的短刀,却被一把长枪抵住了喉咙。李诚面无表情地说道:“放下武器,饶你不死。”
“去你娘的!” 小头目突然暴起,左手抓住枪杆,右手短刀直刺李诚心口。
李诚早有防备,手腕一翻,长枪顺势下压,同时腰间的铁尺闪电般抽出,“咔哒” 一声锁住了贼寇的手腕。
“啊 ——” 贼寇疼得惨叫一声,短刀 “当啷” 落地。李诚一脚将他踹翻在地,铁尺死死压着他的胳膊:“服不服?”
“老子不服!” 贼寇还在嘴硬,却被李诚用枪杆狠狠砸了一下后脑勺,顿时晕了过去。
在战场上,陈天佑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穿梭在贼寇之间。他的笔架叉铁尺运用得炉火纯青,时而叉住贼寇的武器,将其夺下;时而用铁尺猛击贼寇的头部,将其击晕。他的动作敏捷而有力,每一次出手都能让贼寇们感受到死亡的威胁。
“陈天佑,你敢伤我弟兄!” 络腮胡头目挥舞着鬼头刀冲了过来,刀风凌厉,直取陈天佑面门。
陈天佑冷笑一声:“早就想会会你这个贼头了!” 他不闪不避,手中铁尺迎着刀锋而去。
“铛!” 金铁交鸣之声震耳欲聋,两人都被震得虎口发麻。络腮胡头目愣了愣:“你这破尺子是什么做的?”
“取你狗命的东西!” 陈天佑手腕一翻,铁尺突然张开,如同钳子般锁住了鬼头刀的刀柄。
络腮胡头目用力拖拽,却发现刀身被牢牢锁住,纹丝不动。“不可能!” 他满脸难以置信,却见陈天佑突然松手,铁尺顺势向上一挑,正打在他的手腕上。
“啊!” 鬼头刀脱手飞出,陈天佑趁机一脚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