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聒噪。” 罗国墩抽出带血的剪刀,看着断气的妇人冷笑,“把那娃子给我活埋,让他们母子黄泉路上做个伴。”
一个年轻的母亲,在睡梦中被惊醒,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一个贼寇挥刀砍倒。她怀中的婴儿,还在襁褓中啼哭,也未能幸免于难,被贼寇残忍地扔到了地上。整个村庄瞬间陷入了一片火海,惨叫声、哭喊声交织在一起,久久回荡在夜空。
第二份卷宗里,记录着十八罗汉在一次抢劫中,对一位老人的暴行。老人家中虽不富裕,但有一些祖传的物件,被十八罗汉中的 “黑熊” 得知后,便带领着几个手下上门抢夺。
“老东西,把那玉如意交出来!” 黑熊一脚踹翻八仙桌,青花瓷瓶摔在地上四分五裂。白胡子老人死死抱着樟木箱,后背抵着墙角:“那是我祖上传下的念想,你们要杀要剐随便!”
“嘿,还挺硬气。” 黑熊使个眼色,两个喽啰立刻按住老人的胳膊。他慢悠悠卷起袖子,一拳砸在老人胸口。老人闷哼一声,嘴角渗出鲜血,却仍死死盯着那木箱。
“给我打!” 黑熊的拳头如雨点般落下,老人的咳嗽声越来越弱,怀里却始终紧紧护着箱子。直到他彻底没了声息,喽啰才撬开箱子,拿出那枚温润的玉如意。黑熊掂了掂分量,随手丢给手下:“废物,折腾半天就这破玩意儿。”
老人拼死护着那些物件,却被 “黑熊” 一脚踹倒在地。老人苦苦哀求,“黑熊” 却不为所动,不仅抢走了物件,还对老人拳打脚踢。老人被打得遍体鳞伤,奄奄一息,最终含恨而死。
还有一份卷宗,详细描述了罗国墩一伙在官道上设伏抢劫商队的场景。数十名贼寇埋伏在路边的草丛中,当商队经过时,他们突然冲了出来,将商队团团围住。
“留下货物,饶你们不死!” 罗国墩的响箭插在商队首领马前。镖头张猛横刀立马:“我‘震山镖局’走南闯北,还怕你们这群毛贼?”
“不知死活。” 罗国墩吹了声口哨,两侧山坡突然滚下巨石,将商队退路堵死。十八罗汉中的 “毒蝎” 端着淬毒的弩箭冷笑:“张镖头,你那宝贝儿子还在贵阳读书吧?”
张猛脸色骤变,握刀的手微微颤抖。毒蝎掏出一封书信:“这是今早收到的,你若不降,明日就能收到他的首级。”
“爹!救我!” 信里夹着的布条上,用血写着歪歪扭扭的字。张猛喉头滚动,最终无力地垂下刀。商队的护卫们见状,也纷纷放下兵器。
然而罗国墩突然拔出刀:“斩草要除根。” 寒光闪过,张猛的头颅滚落在地。商队的护卫们奋起反抗,但终究寡不敌众,纷纷倒在了血泊中。贼寇们抢走了商队的所有财物,还将商人们残忍杀害,手段极其残忍。
陈天佑看着这些卷宗,心中犹如刀绞。这些罪行,桩桩件件,都令人发指,每一个受害者的遭遇,都像一把锋利的刀,刺痛着他的心。他深知,这些贼寇的所作所为,给百姓们带来了巨大的灾难,他们的血债,必须要用血来偿还。
正义的审判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巡抚衙门的大堂上,却无法驱散这里凝重的气氛。罗国墩和十八罗汉被士兵们押解着,跪在大堂中央。他们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