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称赞和敬仰,陈天佑并没有沾沾自喜。他深知,这只是他人生道路上的一个起点,未来还有更多的挑战等待着他。
三日后的深夜,巡抚衙门的烛火仍亮着。陈天佑展开密信,眉头渐渐拧成疙瘩。赵虎在一旁看得揪心:\"将军,这 ' 过山风 ' 真有那么厉害?\"
信上字迹潦草,显然是紧急写成:边境红枫岭出现新匪帮,首领外号过山风,勾结当地土霸王张老财,半月内已劫掠七处村落,甚至敢公然对抗巡检司的队伍。
\"厉害的不是他们的刀枪,\" 陈天佑指着信上字句,\"你看这里,他们每次作案都能避开巡逻队,撤退时还会留下记号,显然对地形了如指掌。\" 他忽然起身,\"备马,我们去红枫岭附近看看。\"
赵虎急了:\"将军三思!现在都三更天了,而且那一带......\"
\"越是危险越要去。\" 陈天佑披上披风,\"我带三个亲兵就行,你留在衙门处理公务。\"
月色下的红枫岭像头蛰伏的巨兽。陈天佑一行刚靠近山坳,就听见林中传来对话声。
\"张爷,过山风那伙人也太狠了,昨天抢来的粮食居然只分给我们三成。\"
\"嘘!小声点!\" 另一个声音压低嗓门,\"别忘了上次王老五多嘴,被他们割了舌头。要不是看在咱们熟悉山路,早被灭口了。\"
陈天佑示意亲兵原地待命,独自拨开树丛。只见两个汉子正围着篝火喝酒,其中一个脸上有刀疤的正是张老财的管家。
\"等过了这阵风头,\" 刀疤脸灌了口酒,\"过山风答应把青溪镇让给咱们,到时候......\"
突然一声脆响,他腰间的酒葫芦坠在地上。陈天佑不知何时已站在面前,手里把玩着一枚铜钱:\"青溪镇有三百多户百姓,你们也敢惦记?\"
两人吓得滚倒在地。刀疤脸哆嗦着摸刀,却被陈天佑一脚踩住手腕:\"说,过山风的老巢在哪?\"
\"在...... 在断魂崖的溶洞里。\" 另一个汉子哭喊道,\"他们有五十多人,个个带刀,还有...... 还有两门土炮!\"
陈天佑松开脚,冷冷道:\"回去告诉张老财,三日内若不交出赃物,我亲自登门拜访。\"
回到客栈时,天边已泛鱼肚白。亲兵小李低声道:\"将军,刚才收到消息,张老财把家产全转移了,看样子要跟过山风顽抗到底。\"
\"意料之中。\" 陈天佑铺开地图,\"断魂崖易守难攻,硬拼只会伤亡惨重。我们得找个熟悉地形的人帮忙。\"
正说着,门外传来咳嗽声。一个瘸腿老汉拄着拐杖进来,浑浊的眼睛盯着陈天佑:\"官爷是想打断魂崖?\"
陈天佑警觉起来:\"老人家有何指教?\"
老汉往桌上放了块玉佩:\"我儿子是巡检司的兵,上个月被过山风杀了。这是他留下的,说能打开断魂崖的秘道。\"
赵虎接过玉佩细看,突然惊呼:\"这是穿山甲标记!老人家,您儿子是......\"
\"他叫王顺,\" 老汉抹了把泪,\"生前常说陈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