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鬼要是藏里头,老子挖出来劈了它!”
林瑶挤到门前,手电光扫向石门,满文血咒在光线下清晰可见,字迹深浅不一,像是刻下时手在颤抖。
她喘着气,指尖翻开《军机秘录》,书页被湿气浸软,满文写着“禁军血祭,镇龙脉于泰陵,篡位之秘不可泄”,字迹被汗水晕开。
她咬紧牙关,低声道:“雍正篡位,血祭禁军三千,龙脉被他锁死!”她的声音急促而冷静,带着一丝沙哑,镜片蒙上一层水雾,汗水冲开一条缝隙,眼神锐利如针。
她从背包掏出龟甲,红光微弱,雨滴落在上面,发出“嗒嗒”的轻响,指尖触碰石门,满文血咒泛起暗光,像是被激活。她低声道:“残片跳了,里头有东西!军机处的锁没那么简单,得破!”
她翻开密档一页,指着满文“血镇泰陵,龙脉受缚”,低声道:“滇南是假线索,泰陵藏着真相!”她的身影单薄,雨水顺着脸颊滴落,手电光扫向门缝,低声道:“毒雾散了,快开!”语气中透着对滇南失利的沉重反思与对真相的渴望。
阿布都上前一步,拳头攥紧,指缝渗出细小的血丝,棉衣被湿气浸透,沉甸甸地贴在宽厚的背上。
他低吼:“这破门,老子砸开!”拳头砸向石门,门面“咚”的一声闷响,裂缝扩大,石屑飞溅,雨水冲刷着拳面,血迹混着湿土流下。
他喘着粗气,低声道:“滇南冻得老子骨头疼,这儿再藏鬼东西,老子砸烂它!”肩伤隐隐作痛,滇南的寒气在他骨缝中作祟,怒火却烧得他眼眶发红,拳风带起一阵湿冷的空气,震得石门微微颤动。
阿依莎站在队伍侧面,黑袍被湿气浸透,破洞处露出瘦削的肩头,烧痕在手电光下猩红刺眼。
她摇动腰间的铜铃,铃声喑哑,被甬道的回音压得断续,像是被怨气压抑,低声道:“这门有魂,禁军的血没散。”
她的声音沙哑而低沉,指尖攥紧铃铛,铃身裂纹在湿气中更显,雨滴落在裂缝间,发出细微的“滴答”声。
她挥铃驱散残余毒雾,铃声在甬道中回荡,低声道:“雍正镇了魂,怨气憋在这儿。”她的眼神冷冽,透着赶尸人的洞察,步伐轻缓,低声道:“门后有东西,别乱碰!”手指攥铃的动作微微一僵,像是感知到了门后的怨气。
柳青荷站在后方,褐色斗篷滴着水珠,腰间的青铜铃铛被湿土糊住,虫形符文泛着暗红,散发出浓烈的草药腥味,混着湿气刺鼻。
她从药囊掏出一只青色蛊虫,虫身在掌心蠕动,丢向石门,蛊虫钻入缝隙,“啪”的一声爆裂,薄烟在湿气中散开,遮住门缝间的毒雾,低声道:“毒雾没散干净,怨气重!”
她的嗓音清冷,带着苗疆口音,湿气钻进喉咙,她低咳一声,低声道:“雍正的血咒,邪得很。”她撒出一把蛊粉,薄烟弥漫,与毒雾交织,低声道:“门后有机关,小心!”
她掏出一只暗红蛊虫,虫身在掌心扭动,指尖一颤,低声道:“这怨……冷得钻骨……”她犹豫一瞬,将蛊虫收回药囊,眼神扫向张守义,透着一丝惊疑,像是被血咒的寒意触动了深藏的记忆。
魏长风挥动探钩,钩尖刺入门缝,钩刃没入石面,崩裂出一串石屑,低声道:“这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