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向这儿,线索在碑下。”
心底暗想:高拱与严嵩的龙脉之争,隆庆政变与海禁松动交织,这墓是关键节点。她手指攡紧笔记本,指节泛白,羽绒服被风吹得鼓起,寒意刺骨。
马铁山扛着炸药包,38岁的他络腮胡被风吹得凌乱,军绿色大衣敞开,露出粗糙的毛衫,毛衫边缘磨得发白。他拍了拍炸药包,袋子里传来金属碰撞的闷响,低吼:“老规矩,炸开瞧瞧。”
他瞥向土丘,啐了一口,低声道:“武当那破炉子没炸爽,这回补上。高拱这老家伙,死了还藏东西。”他掏出引线,手指摩挲,低声道:“管他什么潮汐,炸了见真章。”
心底暗想:龙断会那群杂碎敢追,老子炸个底朝天,武当的账还没算完。他拳头攡紧,目光炽热,寒风吹过脸颊,刺得皮肤发红。
陈墨然走在最后,30岁的他长袍袍角飘动,暗红符文在月光下泛着微光,似血迹干涸。他手捏檀木珠,指尖滑动,低念:“一切障灭,归于清净。
”声音低哑如风,试图压住空气中的不安,低声道:“墓气不对……心学护阵,怨气浅但秘深。”他抬头望向土丘,瞳孔微缩,低声道:“武当的正一道怨灵未散,这儿藏着另一层执念。”
心底暗忖:高拱借心学镇魂,隆庆海禁的秘密可能连通南昌。他目光深邃,肩头伤口隐痛,长袍被风吹起,湿冷贴身。
团队翻过荒草丛生的土坡,脚步踩在冻土上,咔嚓声刺耳,寒风卷起枯叶,带来田野的湿冷气息,刺得鼻腔发凉。
徐婉仪打开手电,光束扫向土丘,映出一座青石碑,碑面刻“潮汐碑”三字,字体遒劲如流水,下方密布阴阳鱼纹,纹路如水波荡漾,中央嵌一圆形凹槽,似钥匙孔,边缘渗着暗绿铜锈。
碑旁散落枯枝与碎石,风吹过时发出低鸣,像海潮拍岸,又似心学低语在耳边回荡。碑基周围冻土龟裂,隐约可见水渍痕迹,透着一股潮湿的咸腥。
马铁山上前,低声道:“炸开瞧瞧!”他蹲下安置炸药,手指缠引线,火星微闪,低吼:“退后,五秒!”
他点燃引线,退到土丘旁,火光吞没石板,爆炸震得土丘颤动,碎石飞溅,尘土漫天,石板裂成数块,露出一黑漆漆的墓口。
墓沿刻“湛氏护魂”四字,字迹歪斜,似匆忙刻下,月光下泛着冷光。尘土散去,一股潮湿的土腥味扑面而来,夹杂着淡淡檀香与海水的咸腥,像心学祭祀与海禁余韵交织。
徐婉仪戴上防毒面具,橡胶边缘紧贴脸颊,呼吸声在面具中回荡,低声道:“武当有毒烟,这儿小心水雾。”
她抓起绳索,第一个滑下,靴子踩在墓壁上,带起几粒碎石,绳索晃动,低声道:“潮汐碑驱动机关,下去找碑源。”
墓深十余米,墓壁刻着粗糙阴阳纹,湿滑渗水,水珠滴在手背如针刺,寒意刺骨。董文翊紧随其后,低声道:“湿滑,小心!”他挥刀砍断缠绳的枯藤,肩头伤口撕裂感加剧。
林瑶抱紧笔记本滑下,手指颤抖,陈墨然护着她,低声道:“别停!”马铁山殿后,低吼:“老子压阵!”他扛炸药包,靴子踩墓壁,咔嚓声清脆。
团队落地,脚下是青石地面,踩上去发出空洞回响,像踩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