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如今让纪成林扶他起来，曹戈见方如今表了态，满脸高兴，又跟纪成林表忠心，方如今对他再勉励几句，纪成林便带着曹戈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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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如今突然在后面问道：“曹戈，你儿子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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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戈愕然停下，他没有丝毫防备，转头张嘴看着方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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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如今不给他思考的时间：“出事的时候，你儿子几岁几个月？如果活着的话，现在有多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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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戈有些结巴道：“曹……曹文……曹文博，一……一岁零……零三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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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成林看曹戈张口结舌的样子，退开一步厉声道：“快说，有何隐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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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于民国哪年哪月，生辰八字是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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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民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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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如今一掌拍在桌子上大声道：“你既杀了自己儿子，数年来有愧于心，为何连儿子生辰亦不记得，你的事情，我们都查清楚了，你若还要隐瞒，定让你命丧当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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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建业将手枪抽出来，直接对准了曹戈的脑门，曹戈眼睛一转，知道自己还是低估了方如今，立即跪在地上，额头上沁出了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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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如今重新坐下，指着桌子上的一小截燃着的香，缓缓道：“曹戈，你想跟我混，可以，完全没有问题。
但我最看重的是忠诚，若是我问话你亦要说谎，我如何敢用你？刚才你说的不实之处，自己一一从实说来，在这根香烧完之前若你还没说完，就休怪我不留情了。
而且我提醒你，我这人从来不喜欢吓唬人，说出去的话肯定会落实到行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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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戈额头的汗水一滴滴落在他面前的地板上，他这才知道自己一时高兴被方如今抓住了空挡，两名如狼似虎的警卫在他身边，连纪成林也是冷冷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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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戈终于抬起头来，已经有些惶恐，他见那截香只有小半个指头那么长，转眼之间就能烧得一干二净，便对方如今快说道：≈1t;p≈gt;≈1t;p≈gt;
“我确实是在关外待过，痛恨日本人也是事情，为此我还上山投了一股绺子，只是那大当家的后来在鬼子的威逼利诱之下竟然要去投效，我不愿当汉奸，便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