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点头,竖起大拇指,“梦露,真的太惊喜了。”
“老杨,快打开看看。”
我拉开盒子,眼眸一亮,“这二胡不错啊,好喜欢。”
“你喜欢就好。”
我迫不及待的拿出来,仔细看了看,试了一下音,感叹,“极品二胡,敦煌牌,老红木,蟒皮,绝了。”
孙梦露笑的说,“老杨,看你高兴,我也开心,多贵都值得。”
我放下二胡,走过去把她抱起来,激动的转了一个圈,“梦露,谢谢你,还是你懂我。”
孙梦露甜笑,“老杨,客气啥,和你对我的付出相比较,不值一提。”
我一边亲吻她的红唇,一边往她的房间走,“梦露,我要抱着你一起午睡。”
孙梦露箍住我的脖子,娇羞的低笑,“别,还有一个小任务。”
我停步,看着她精致的俏脸,柔声问,“什么任务?”
孙梦露抿了抿唇,眼眸含情的轻语,“得先把小丫喂饱。”
我一顿,明白了她的言外之意,俯身吻她的唇角,“谢谢你,梦露。”
……
…
午休很完美,梦露的母爱泛滥,一直抱着我,让我靠在她的胸口睡觉。
我一手搭着她的肩膀,一手托腰,睡的出奇的香甜。
两人醒来后,我横抱起她,走进了卫生间。
孙梦露娇笑,“老杨,我有脚,放我下来。”
我贴着她的耳畔,细语,“以后,能够抱着走,都抱着,好吗?”
孙梦露轻捶我的胸膛,“老杨,我会被你宠坏。”
我用鼻子,吮吸她雪白的脖颈,“宠坏就好了,让你一刻也离不开。”
孙梦露“咯咯咯”的甜笑,“老杨,别闹,痒。”
我又亲吻她的樱桃小嘴良久,才把她放下。
孙梦露羞涩的说,“老杨,快出去。”
我一手扶她的小肉腰,拍了一下,才离开。
孙梦露娇笑着,扭了扭。
我很满足。
我走到客厅,拿起二胡,坐在太师椅上,拉了一首《痴情冢》。
花落成冢冢连心,心碎无音泪满襟。
自古情深多遗恨,风过残香似梦吟。
我把人间情爱的无奈,痛苦,悲欢离合,阴阳两隔,拉的如泣如诉,如梦如幻。
令听者落泪,闻者悲情。
我一曲声断,长长的吐出一口气,满身舒坦。
一首曲子,就是一段旅程,戛然而止时的爽快感,一般人难以理解。
孙梦露在沙发上挺直着腰板,很认真的听完。
她实在没忍住,抹了眼泪,难过的说,“老杨,你拉的二胡太入心,为什么听着会这般悲情?”
我放下二胡,挨着她坐下,握住小酥手,柔声说,“二胡只有两根弦,相依为命,日夜守护,却又不能相拥,当然悲苦。”
孙梦露抬眸,站起来,把我的头抱进她温暖的胸膛,“老杨,只要彼此有决心,无论用什么方式,总是能够相拥相守,对不对?”
我轻轻吸了一口淡淡的奶香,抱紧了她的腰,“嗯,一定可以。”
我仿佛回到了小时候,有一种躺在妈妈怀里的安宁和踏实。
我完全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