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会疼得哭爹喊娘。”
沉默。
死一般的沉默。
终于,有人弯腰扶起倒地的同伴,低声说:“走吧……这人不好惹。”
一个接一个,他们灰头土脸地退开,搀着受伤的同伙,匆匆离去。
顾小龙靠着车,喘息未定,眼神里满是恨意,却不敢再动。
我收起战术笔,拍了拍裤子上的灰,语气平静:“顾小龙,我不找麻烦。但谁动龚情,我就动谁。你可以不服,可以去搬更多人,但记住:下次,我不会只让你疼痛了。”
我拉开车门,潇洒坐进驾驶座,发动引擎。
后视镜里,顾小龙仍站在原地,拳头紧握,像一只被拔了牙的野狗。
我点火,缓缓驶离。
约莫五分钟后,手机震动了一下。
龚情发来消息:{老杨,你没事吧?小龙刚给我打电话……}
我笑了笑,回了一句:{没事,刚请他和他的朋友们吃了顿‘硬菜’,估计短期内不会再来打扰你了。}
发送后,我把手机丢到副驾,打开音响。
悲而不怨,哀而不伤的《二泉映月》,缓缓流淌。
我重踩下油门,驶向街道深处。
城市喧嚣,但没有谁可以随意的欺辱我。
我是那个,能在风浪中护住温柔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