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林看她这郁郁寡欢的样,好奇的问:“明知道还去这么做,你是喜欢被虐吗?”
林晓野歪头看他,扯着嘴角笑了下。“你为什么会这么觉得?”
陆松林示意她。“你现在不正难受吗?”
“这世界爸妈会让我难受,朋友也会让我难受,还有老师、甲方和老板等等,难道每个让我难受的人,我都不去爱不去喜欢他们吗?”
这……
林晓野讲:“我会难受,恰好证明我爱他。”
陆松林震惊了一会,最后说不过她的讲:“你就是个死恋爱脑,纯舔狗!”
林晓野没生气,瞧着窗外漂亮的风景。“我只是把爱与不爱的选择权掌握在自己手上。”
语气洒脱又自由,带着些漫不经心的肆意。
如果忽略她精致侧脸上的心绪难解,那她一定是这场游戏的主宰。
陆松林反问:“那你能不爱他吗?”
“现在还不行。”林晓野似想到什么美好的事,转过头看他,勾起唇角道:“目前来讲,他能让我感到开心,我也没有对他失去兴趣。”
陆松林讲:“你这是单选题。”
林晓野反问他:“你能预料到会和谁共渡一生吗?”
这怎么预料得到?
林晓野加大唇边的笑意。“我也不知道。但我现在尽可能的去做了,即使最后不成功,便也算不上是遗憾。”
陆松林一直是个能颠倒黑白把歪得说成正的高手,现听着林晓野这番感觉对又不对的言论,有点丧失力气和手段。
陆松林坐回去,努力思索她这些话是什么意思。
许归暮瞧了眼被说自闭的陆松林,在开到下山时,问后面的人。“要送你回家吗?”
林晓野讲:“不麻烦了。许总,你在前面放我下去就好。”
许归暮便在处路口停车。
陆松林在她要下车的时候问:“你叫什么名字?”
林晓野有些意外,还是讲:“林晓野。”
“是大小的小?”
“晓逐野云低的晓。”
林晓野说完下车走了。
学渣陆松林看她背影嘀咕。“晓逐野云低是哪个晓?”
许归暮讲:“春晓的晓。”
陆松林讲:“早说是这个晓嘛,非得扯句不常见的。”
春晓是易懂,而晓逐野云低,是父母对她的祝福。
许归暮看后视镜里打到车的女孩,问副驾的人讲:“陆总,你哪里下?”
陆松林听他不太善的话,有些儿讨好的讲:“你去哪我就在哪下。”
许归暮瞧了他眼,继续往前开。
陆松林见他没踹自己下去,便没个正形的躺副驾上玩手机。
他一边玩一边讲:“刚这林晓野说得潇洒,现急着下车走,不会是想找个没人认识的地方躲起来哭吧?”
许归暮想到她跟那苏锦山说的话,以及她出来时那似一汪清泉的眼睛,莫名感到烦燥。
可能是摄影部的工作没做好,也可能是陆松林让他来应酬,而只有她这个想跳槽的小员工是来追人的吧。
陆松林是没话找话聊,也没有多在意林晓野。
他在收到一条信息后,有几分愉快的讲:“许总,中介说林夫人的房子暂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