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透彻！
于是，就进步了！
“嗯，你们看着办吧，说真的吧，我能帮的也就只有这么多了！”许凡耸了耸肩说道。
“你帮的，已经够多了，真的！”
何东很少这么真情流露，因为他们的关系不需要这样，但这一次是真的真情流露：“要是没有你，我现在还在这条柜上奋斗着呢，尽管是能够赚钱，相比起一些人来，还赚不少，可那又怎么样呢？”
“华深北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欠账太多了，一年下来，是能够赚很多钱，可全都是一些欠款单，中间要是被跑了一两单，得，你这一年白做了。”何东苦笑连连，也算是道出了华深北里最残酷的一面了吧。
这是事实！
很多人，生意不算太好，可也不算差，只能说是中等的水平，那么一年下来，赚个百八十万的，根本没有任何的问题。
可一年到头，你赚他身上有多少钱？他能够拍拍口袋跟你说，里面是空的，半毛钱都没有。
那么钱到那里去了？
剩下的就是一大堆的欠款单，除此之外，还有一大堆欠别人的单据。
一年赚百八十万，已经很多了，可钱收不回来，别人欠他一大堆，同样的，他也欠别人一大堆，只不过欠他的多，他欠别人的少一些，生意做到最后就是一大堆的欠账就对了。
“呵呵…两年以前，要是没有你帮我散货，那里有我的现在阿。”
许凡也是一笑，这事情还真不能说谁欠谁，彼此之间都有人情在内：“没有起始资本，我想玩也玩不出花来，正是有起始的资本，才发展到今天。”
“得了吧，你以为我不知道阿，就你那些货，都是靓货，在这市场里，随便找一个人都能合作，货源才是主要，合作对象可以随便找，市场里大把人愿意跟你合作呢。”
何东在这一点上，还真保持着清醒，哪怕是到现在他都弄不清楚许凡怎么跟他合作到现在，且还是只跟他一个人合作，这很不符合常理：“说真的吧，如果你再找一个合作对象，分摊一下风险，我也不介意的，大家做生意都这样，尽管心里会有一些不舒服，可生意就是生意。”
“得了吧！”
许凡却是摇了摇头，也算是把这三个字还了回去：“你看看市场里，谁能货款两清，还能一直保持下去的？”
“这…”何东好像有些明白过来了。
“这市场里阿，实在人有，可太少了，还有就是实在人难道他就不精明吗？特别是合作久了之后，会不会因为太聪明，产生一些小心思呢？”
许凡最后一记的反问，随后才接着说道：“能够一直保持下去的，没有几个，中途有点小心思了，货款就会出现问题了，一批两批，我是没有问题的，可就怕成自然，成习惯了，最后怎么样？又有谁清楚呢？”
“……”
何东一片的沉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