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积攒功德,反而会造下杀孽,玷污清誉。
可如今,新的难题摆在眼前:
庄不卓只给了他一日时间查明真相,而他为彻底弄清原委,已在城中潜伏三日。
他虽觉得庄不卓并非不讲道理之人,或许不会苛责这多出的一两日,但如何谢罪才是真正的棘手之事......
自己的过错足以让对方要求任何代价。
可心底又隐隐觉得,自己本是为度化怨念而行,并非有意为恶,实在不甘心就此低眉顺眼地任人处置。
但若不去帽儿山赴约,又怕真在中州与庄不卓相遇。
到那时被追着打,那岂不是颜面尽失,世间仅存的佛门威严都荡然无存......
禅子站在清化县斑驳的城墙下,望着远处帽儿山的方向,手中捻着佛珠,脸上满是纠结......
炸天帮内,毛兮化身新兵总教头,悉心指导李默、梁子和赵念双的修行之道。
剩余的一群老爷们则脱光了衣服,围在庄不卓身边泡澡。
如今他已不再需要庞大灵力的灌输,只是在灵潭中温固着刚刚恢复的修为和肉身。
见几日下来,庄不卓面色终于好转,众人悬着的心终算落了地。
“哎......我真是该死!”
雷削一边搓着自己那条嫩滑的手臂,一边哀怨道:
“早就该想到庄护法这么爱‘装逼’的一个人,怎可能不将那秃驴镇压?
没出手,定然是事出有因!”
朱明觉张了张嘴,最终把话咽了回去......
“确实如此。”
余震接道,“若不是庄护法提前醒转,咱们恐怕都得交代在帽儿山上了。”
“只希望此番别给他留下什么隐患。”
韩立忧心忡忡。
“但不得不说,庄护法现身那一刻,真是迷死人了,只可惜我是个男子......”
李十万一脸惋惜道。
众人闻言,不动声色地与他拉开了些距离。
韩立似乎想起了什么,面色陡然凝重,看得众人提心吊胆。
“我忽然想到一事......”
几人不敢怠慢,纷纷竖起耳朵。
“连十万都被庄护法迷住了,那毛护法岂不是......”
众人沉默,以为是啥大事,结果放了个闷屁。
雷削没好气地开口:
“你这表情吓老子一跳,到底想说什么?”
“我的意思是,咱炸天帮虽广阔,但毫无遮挡,。
是不是该建些偏僻场所,方便大家行事?”
“比如什么行方便之事?”
“赵念双不就是冲着百万来的吗?”
韩立瞥了李百万一眼,“两情相悦,心生情愫,总得有些私密空间行龌龊之事吧?
可这地方哪有隐蔽处?
就算有,以咱们的境界,窥听易如反掌,是不是不太人性化?”
“啊——?
我......我......我没有那个心思,你别乱说!”
李百万老脸涨得通红,急忙辩解。
韩立继续道,“就算你没有,那毛护法岂能不被庄护法迷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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