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同一个人。
也难怪,如果不是方夫子,谁又能让才高八斗恃才傲物的盛秀低人一头?
方宁并不知道盛秀这个人,那是因为他来到京都的时间还很短。
如果说京都有名的人物中,年轻一代里,家世学识武功本领超出同辈太多的一共有五位,其中盛秀是最锋芒毕露的那一位。
而赵王周英这样的风云人物,却不在这五位之一。
方宁并不知道盛秀的盛名,但对方对自己这么的客气,自己也不能太多骄傲了,也是以同辈之礼相待。
看到方宁如此的谦逊温和,盛秀也是欣慰。
“方夫子有所不知,日前得知了有人狠狠地打脸了赵王周英,因此盛某才动了心思想见一见这位刚正不阿的兵马司指挥使,却不想这位指挥使竟然是夫子。”
“盛兄实在太过谦逊,方某虽然有点小小才能,谈不上什么大才大能。若不嫌弃,盛兄你我兄弟相称如何?”
盛秀眼睛一亮,追问道:“当真可以?盛某可以和夫子称兄论弟?”
“盛兄,你这么说,可就是不把我方宁当成兄弟来看了。”
“那好,恭敬不如从命。贤弟,愚兄这里有礼了。”
要说这盛秀也是遵从礼法,明明刚刚已经见礼,但那是学生见夫子的礼节,如今又见礼,却是兄弟之间的礼节。
然后盛秀又给方宁介绍他的两个同伴。
那两个同伴进来之后,说话不多,但不代表这两人是无名之辈,只因为他们身旁的盛秀光芒太盛。
两人,一个黑脸的叫马兴成,河阴马家的嫡系,白脸的叫袁进,河西袁家的有名才子。
方宁听到其中黑脸的那个文士是河阴马家的,不由得心里一动。
“马兄,但不知马兴风参将可是本家?”
马兴成闻听,先是一愣,随即道:“正是,兴风堂兄乃是我二叔长子。对了,风堂兄也是在上阳当差,或许与方兄弟有过交集也未可知。”
方宁说道:“何止是有过交集,当日还曾经和贵兄并肩作战,共同对抗草原骑兵。”
“当真?马某也是许久未曾与风堂兄联络,却是不知道原来还有这段缘分。”
方宁继续问道:“那马兄的堂兄现如今可好?”
马兴成回应道:“听说自从上阳一战之后,受了重创,一蹶不振。”
方宁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为他始终怀疑马兴风当日被草原骑兵抓住后又被释放了,但多方查询都不曾得到过马兴风的确实下落,如今终于在同族宗亲的马兴成口中得知其消息。
听到上阳作战一事,盛秀顿时精神振奋。
“方贤弟,坊间传言兄弟曾经在上阳郡屡立奇功,可当真?”
方宁微微迟疑了下,点点头道:“确实在王侯爷和宁将军麾下立过一些功劳。”
这等于没有否认,但也没有夸大自己的功劳,毕竟官方并没有说明方宁有那么多的功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