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毕,额角已渗出细密的冷汗,在南宫碗那看似随意,实则带着无形压力的目光下,他只觉得呼吸都有些困难。
南宫碗挥了挥手,如同驱赶苍蝇般不耐烦地道:“知道了,下去吧。”
那名管事如蒙大赦,连忙躬身行礼,几乎是手脚并用地退出了办公室,并小心翼翼地关紧了房门。
室内恢复了寂静,南宫碗并未立刻起身,反而端起桌上的一杯猩红如血的美酒,轻轻晃动着。
他狭长的眼眸微微眯起,一丝冷厉的光芒在眼底闪过。
突然,他冷哼一声,将酒杯不轻不重地顿在桌面上,发出“笃”的一声脆响。
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看了这么久,也看够了吧?”
南宫碗的声音带着一丝阴柔的嘲讽,目光如电,射向房间一侧被厚重窗帘遮掩的落地窗方向:“藏头露尾,可不是什么好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