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裳。
他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喂，晓艺，晚上一起吃个饭吧，我有事想问问你……”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清脆的声音：“好，林总，老地方见？”
傍晚，餐厅里，林帆看着坐在对面的刘晓艺，微微有些惊讶，“你戴眼镜了？”
刘晓艺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笑了笑，“最近在单位加班比较多，保护一下眼睛。”她曾经是林帆的助理，后来为了稳定选择了进入国企工作。
“国企的工作还适应吗？”林帆关切地问道。
刘晓艺抿了一口咖啡，“还行，就是节奏比较慢，和以前在您身边的时候完全不一样……”她停顿了一下，像是想起了什么，“对了，林总，您上次让我关注的锤子科技的投资……”
林帆抬手示意她先等等，他的目光落在窗外，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了餐厅门口……他微微眯起了眼睛，“说曹操，曹操到。”
黑色的轿车车门打开，贾明亮走了下来。
他径直走向餐厅，一眼就看到了林帆，脸上堆起谄媚的笑容，“林总，真巧啊！没想到在这里碰到您。”
林帆不动声色地打量着贾明亮，一身名牌，油头粉面，典型的暴发户形象。
“贾总，好久不见。”他语气平淡，听不出喜怒。
贾明亮搓了搓手，在林帆对面坐下，“林总，上次的事儿，真是不好意思，都怪我管教不严……”
林帆摆摆手，“过去的事就别提了。”他转头看向刘晓艺，“晓艺，你继续说。”
刘晓艺略微整理了一下思路，“关于锤子科技，我个人认为投资风险较大。罗永浩虽然很有个人魅力，但他的公司一直处于亏损状态，而且产品定位不够清晰……”
林帆点点头，刘晓艺的分析与他的判断基本一致。
他之所以让刘晓艺关注锤子科技，并非真的想投资，而是另有打算。
“晓艺，你在国企这段时间，变化很大啊。”林帆意味深长地看着刘晓艺。
刘晓艺摘下眼镜，轻轻擦拭着镜片，“是吗？哪里变了？”她今天的打扮也与以往不同，不再是职业套装，而是一身休闲装扮，显得更加年轻活力。
“整个人都沉稳了不少，也更有……女人味了。”林帆笑了笑。
刘晓艺俏皮地眨了眨眼睛，“没办法，国企嘛，大家都喜欢这种人设。”她顿了顿，又补充道，“不过，我骨子里还是那个雷厉风行的刘晓艺。”
林帆举起酒杯，“敬你新的开始。”
两人碰杯，相视一笑。
贾明亮在一旁插科打诨，试图加入他们的谈话，但林帆始终对他保持着礼貌的疏离。
晚餐结束后，林帆送刘晓艺离开。
“林总，明天上午有个行业论坛，您要参加吗？”刘晓艺问道。
“当然。”林帆点点头。
刘晓艺犹豫了一下，“那……明天见？”
林帆笑了笑，“明天见。”他目送刘晓艺上车离开，然后转身走向自己的座驾。
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是老陆打来的。
“林总，关于肇事车辆的调查，有结果了。您现在方便过来一趟吗？”老陆的声音有些凝重。
林帆看了一眼时间，“好，我马上到物业。”他挂断电话，坐进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