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在这里？好久不见了…”
刘晓艺微微一笑，笑容中却带着一丝苦涩：“说来话长…林总，您怎么会在这儿？”
林帆正要开口解释，眼角余光却瞥见了不远处一个熟悉的身影，正朝着他们这边走来。
他心头一凛，一把抓住刘晓艺的手臂，语气低沉而急促：“小心！他来了…”“晓艺，你怎么会在这里？”林帆紧紧盯着刘晓艺的眼睛，仿佛要从她眼中探寻出什么秘密。
刘晓艺眼神闪烁，似乎有些犹豫。
“我…我在这边进修。”她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全部的真相。
“进修？”林帆挑了挑眉，显然不太相信这个解释。
“什么进修需要跑到汉堡来？国内没有合适的机构吗？”
刘晓艺咬了咬嘴唇，最终还是选择了沉默。
一旁的杨建芳见状，连忙出来打圆场：“林总，晓艺她一直很努力，想要提升自己。这次来汉堡也是为了学习更先进的知识和技术。”
林帆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扫视，最终落在了杨建芳身上。
“这位是…？”
“哦，忘了介绍。”刘晓艺连忙说道，“这位是我的大学同学，杨建芳。建芳，这位就是我之前跟你提过的，我的前老板，林帆。”
杨建芳落落大方地伸出手：“林总您好，久仰大名。早就听晓艺说起您了，年轻有为，真是令人佩服。”她握住林帆的手，眼神中带着一丝好奇，“林总的公司现在规模应该很大了吧？”
林帆微微一笑，不置可否。
刘晓艺却突然插嘴道：“建芳，你知道抖音吗？就是他搞的。”
杨建芳的眼睛瞬间瞪大了，满脸的不可思议。
“什么？！抖音是林总您做的？！”她激动地差点跳起来，“天哪！我太崇拜您了！我一直是抖音的忠实用户，简直太棒了！”
林帆被这突如其来的热情弄得有些哭笑不得。
他谦虚地摆了摆手：“都是团队的功劳，我只是做了些微不足道的工作。”
“林总太谦虚了！”杨建芳一脸崇拜，“我一直觉得抖音的用户体验做得特别好，界面简洁流畅，功能也十分强大…”她滔滔不绝地讲起了自己对抖音的喜爱和一些使用心得，完全变成了一个小迷妹。
林帆饶有兴致地听着，时不时地点点头。
他突然想到，或许可以从这位资深用户口中得到一些有价值的建议。
“对了，”他打断杨建芳的话，“你作为抖音的忠实用户，有没有觉得它还有什么需要改进的地方？”
杨建芳愣了一下，随即认真地思考起来。
“改进的地方…”她皱着眉头，似乎在努力组织语言。
突然，她的脸色一变，眼神中闪过一丝惊恐。
她一把抓住刘晓艺的手臂，声音颤抖着说道：“晓艺…他…他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