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悸动与无需言说的未来,似乎都在这一个干燥却滚烫的吻,和彼此沉重的呼吸中,找到了最终的落点,尘埃落定。
寂静重新降临。
许久,谢夭夭才鼓起残存的勇气,声音细若蚊蚋,带着剧烈的羞赧和一丝不确定的惶惑,打破了这几乎令人窒息的沉默:
“...夏禹”。
夏禹没有立刻回答。他只是用他还能动的右手,缓慢地、却异常坚定地,摸索着,找到了她紧紧攥着床单、指节发白的小手,然后将自已的手指,一根一根,小心翼翼地、牢固地,嵌入了她的指缝之间,完成了十指紧密的交扣。
然后,他才用温柔的声音,低低地回应了她一个字:
“...嗯”。
谢夭夭终于缓缓地、缓缓地将被他紧紧握住的那只手的手指收拢,同样用力地回握住他,另一只手则小心翼翼地、再次轻轻地环住他未受伤的腰侧,将发烫的脸颊重新、安心地贴回他的肩窝。
这一次,不再是隔着电话线遥远而悲壮的宣告。
而是血肉相贴、呼吸相闻、指尖紧扣的——
在你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