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提案”的可行性。
夏禹见她还在犹豫,眼底笑意更深,忽然伸出手,轻轻一带,便将小姑娘揽了过来。谢夭夭完全没料到他会突然“袭击”,步子一个不稳,轻呼一声,便直直地跌进他怀里,被他结结实实地抱住。
怀里的身躯纤细,温度不高,甚至透过睡衣传来些许微凉。这种感觉,与唐清浅和顾雪有些相似,她们的身体似乎都偏向低温体质。
当然,这只是他个人的感官记忆,从未用温度计精确测量过。
至于体温高的...大概只有柳熙然那个精力过盛的姑娘,活像个小火炉,冬天抱着是暖和,夏天就有点烫手了。
也只有她和自已洗澡水温耐受度接近,能用三十九度,而顾雪她们甚至能调到四十二度,有时候他最后一个进去洗澡,都觉得水温有些发烫。
他抱着怀里微凉的小姑娘,思绪却飘远,下意识地比较起来。
谢夭夭则顺从地依偎在他怀中,小脸贴着他的胸膛,鼻尖萦绕着他身上清爽又令人安心的气息,贪恋着这份独有的温暖与亲密。
“哥,”她忽然仰起小脸,眼神里带着点狡黠的笑意,“清浅姐不是说你最近...‘老实’多了吗?”
她刻意放缓了“老实”两个字,像是在提醒他此刻的“不老实”。
“你不一样。”夏禹低头看着她,回答得理所当然,语气里带着纯粹的坦然。对于谢夭夭,他的拥抱往往源于一种根深蒂固的习惯和想要呵护的本能,心思干净得不含一丝杂念。
谢夭夭闻言,却故意撅起了嘴,抗议道:“哥,我觉得你这话...听起来不像是夸奖。” 她敏锐地捕捉到了那层“区别对待”之下的、依然被当作需要特殊照顾的“小孩”的意味。
夏禹失笑,抬手轻轻刮了下她的鼻尖:“想什么呢?你还小。”
“比清浅姐小吗?!”谢夭夭立刻抓住他的话柄,脱口而出。
夏禹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瞬间有些慌乱,下意识地伸手轻轻捂住了她的小嘴,压低声音,带着难以置信:“她...她怎么连这个都跟你说?!”
唐清浅的“口无遮拦”实在超出了他的预料。
谢夭夭挣脱开他的手掌,不满地瞪了他一眼,语气带着小小的怨念:“哥,是只有你还一直把我当小孩看待!固执得不得了!”
“我可不敢这么认为,”夏禹立刻反驳,试图举例,“不信你去问问顾雪,或者直接问熙然,看她们有没有把你当成小孩子。”
“啧。”谢夭夭不爽地咂了咂嘴,一时语塞。她心里清楚,顾雪温柔包容,柳熙然大大咧咧但关键时刻也很可靠,她们确实从未真正轻视过她。
可偏偏在最在乎的夏禹这里,她总感觉被一层无形的“保护罩”隔着,这让她既享受这份独一无二的宠溺,又忍不住想要打破它,证明自已已经长大了。
她重新将头埋回他怀里,闷闷地说:“那不一样嘛...” 声音小小的,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委屈和执拗。
“至少现在差不多。”夏禹试图用模糊的说法安抚她,手掌习惯性地、带着安抚意味地轻拍她的后背。
“差很多!”谢夭夭猛地抬起头,撅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