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无奈。
他轻轻叹了口气,对于这项确实的指控,选择了全盘接受。
“那早饭还吃不吃?”夏禹算是发现了,这姑娘近墨者黑,被唐清浅那个“理论派”带得越来越歪,隐隐有朝着“小流氓”方向发展的趋势。
“吃!”小姑娘回答得斩钉截铁,仿佛刚才那个指控“渣男”和沉浸于亲吻的人不是她。
“先去洗漱吧,”夏禹这次揉了揉她的发顶,动作轻柔,带着安抚的意味。
谢夭夭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刚才那个突如其来的、深入的吻发生时,自已好像...还没来得及洗漱!
这个认知像一道惊雷,瞬间劈中了她。刚刚褪下去的红晕以更汹涌的姿态“轰”地一下再次席卷了她的脸颊、耳朵,甚至脖颈。
她几乎是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像只受惊的兔子,猛地从夏禹身边弹开,头也不回地冲向了卫生间,背影都透着羞窘。
夏禹看着她几乎是落荒而逃的背影,不禁失笑。
说实话,谢夭夭晚上睡前都会认真洗漱,卫生习惯很好。
至于刚才那个吻...他仔细回味了一下,并没有什么不好的味道。从健康角度来看,这恰恰说明小姑娘身体很健康,没有上火或者消化问题。
他被自已这突如其来的、学术般的分析思路逗乐了,摇了摇头,转身将切片面包放进预热好的平底锅里,焦香渐渐弥漫开来。
没过多久,谢夭夭磨磨蹭蹭地挪回了厨房。她已经飞快地刷好了牙,洗了脸,发梢还带着一点湿润的水汽。但脸上的红晕并未完全消退,眼神也有些飘忽,不敢直视夏禹。
她假装忙碌地在夏禹周围打转,一会儿摆弄一下桌上的餐具,一会儿又去打开冰箱门看看,实则心不在焉,明显醉翁之意不在酒。
夏禹将煎得金黄酥脆的面包片装盘,又顺手热好了牛奶。他早就看穿了小姑娘那点坐立不安的小心思,觉得好笑又可爱。
终于,谢夭夭像是下定了决心,蹭到他身边,声音细若蚊蚋,眼神躲闪着问道:“哥...刚才...那个...你...有没有觉得...有什么...奇怪的味道?”
谢夭夭刚才在卫生间,已经捂着嘴偷偷闻了半天了。
她问得含糊其辞,但夏禹瞬间明白。
夏禹有心逗她,故意装作没听明白,一边往杯子里倒牛奶,一边反问:“奇怪的味道?什么味道?面包烤焦的味道吗?”
“不是啦!”谢夭夭急得跺了跺脚,脸蛋更红了,声音也稍微大了点,“就是...就是我...我还没刷牙...你....你有没有闻到...”
后面几个字几乎含在了嘴里,她当然意识到了他在逗她,但是那颗迫于求证的心掩盖住了羞意。
终究是害怕给夏禹留下不好的印象...
夏禹停下手中的动作,转过身,正对着她。收敛了戏谑的神情,目光温柔。
他微微俯身,凑近她,才缓缓开口,语气笃定:“没有。”
他看着她瞬间亮起来的眼睛,这才转身继续看火。
“真的?”她还是忍不住确认了一遍,眼睛亮晶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