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一切。
在他的认知中,自己应该倒在血泊中已经死了。
他再度看向了那个青年,眼神中的一切正在重塑,他用了四十多年建立的世界观在短短几分钟之内连续崩塌,而后变得不伦不类,无法理解。
“不理解么?”沈林笑着问。
戴鹤鸣条件反射一般的点头,他甚至放弃了思考。
沈林再问“你怎么确定他拿的是枪呢?”
“可能....是一根香蕉?”
话音刚落,戴鶴年手中方才连开数次的手枪变为一根黄澄澄的香蕉,戴鶴年尖叫一声,惶恐的把手里的香蕉扔了出去,沈林如今的样子,在他眼里跟魔鬼没有什么区别。
不可思议,叹为观止,无法理解。
种种情绪充斥在戴鹤鸣的脑海,他悄悄的看了一眼那化为行尸的金霞道长,眼神有些忌惮。
沈林顺着他的眼神看去,顺手灰色光华闪过,行尸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生龙活虎的金霞道长,早已昏睡多时。
戴鹤鸣已经麻木,他狠狠的吞吐了几口,站了起来,腿有些发软。走到沈林面前,态度可见的谦卑起来。
“怎么称呼?”
“姓沈,沈林。”沈林再次强调。
“沈先生,能,能把他们先恢复一下么?”戴鹤鸣小心翼翼的看了眼状若疯癫的同僚,仿佛看到了几分钟前的自己,模样十足十的不堪。
“没问题。”沈林轻笑,右手划过,其余人等仿佛如梦初醒一般。
看着熟悉的场景,从大恐怖到大安逸,大起大幅属实刺激,不少人当即瘫坐在地,喘的像头牛。
沈林再次打起响指,嘈杂的人群消失不见,整个世界就像是被摁下了静音键。
鬼域对于厉鬼来说作用有限,困而不伤,反倒对于普通人或驭鬼者堪称利器,那是他们无法抵挡的恐怖。
戴鹤鸣接受了这一切,他强迫自己接受了这一切,如果说他以前是抱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态度,如今的他把沈林奉若神明。
“沈先生,您,您想谈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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