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们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
方芮的心里一咯噔，她意识到这可能是个要命的问题。
对对方表现出敌意，或者说谎，或者让对方感觉到不对，对方就会立马动手。
差距太大，他们连还手的余地都没有。
“叶，叶总让我们来接触您，你濒临复苏之后完整无损的回来，这件事几乎传遍了驭鬼者的圈子，如今应该有不少人都在打探你的下落，叶总的意思是让我们跟你接触，想办法达成合作。如，如果不行的话......”
方芮几乎是表现出了恭敬的姿态，连“您”这种称呼都用上了。
“嗯？”沈林皱眉。
这声音让方芮狠狠的颤抖了一下，赶紧回应。
“如果不行的话，叶总指示我们，可以动用强硬手段，出了什么事他来兜底。”
“很好，你没说谎。”沈林回应。
这种行动指挥不像是叶真那个中二病想出来的，恐怕除了最后一句都是灵异论坛那位经理的手笔，以普通人的姿态与叶真分管灵异论坛，看来也是个不可小觑的人物。
事情还没到不可回转的余地，现阶段沈林也不想跟叶真对上。
战略性撤退是有必要的，果断就会白给，无脑才会莽，从心总能赢。
“那么，来谈谈条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