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所以,我们可能要去的是一个连建造者都不清楚现今模样和情况的“地狱”?”沈林的声音听不出情绪,但眼神却越发深邃。
“可以这么理解。”王察灵坦然承认了这一点,“理论上,我们是真正探索黄泉路的第一批人,哪怕是之前的革新会,也只是大范围的监控、维稳,尽可能的按照记载维护黄泉路的运行。这也是这条路近七十年来,第一次出现如此问题。”
怀表上照片那些人是魃小队的成员,可得知这个消息的沈林却半点都高兴不起来。
短暂的沉默再次降临,只有无数双脚踩在地面上的古怪回响。
沈林的背后,又一具尸体自记忆中跌落而出,潦草的滚在路边,像是横尸野外,无人收敛一样。
一路上烛火按十米一座情况稀疏摆放,蜿蜒向更深的黑暗,沈林伴随着行走,有一次感觉到自己刚刚留下的记忆投影像是海上悬浮的信标,伴随着海浪的拍打位置捉摸不定,一会在东,一会在西,更不可思议的是某个时刻沈林感觉到那记忆的投影在自己前面,这简直不可思议。
“路变了。”沈林的声音低沉而急促。
王察灵立刻警惕地看向周围,但他肉眼所见到的依旧是那条蜿蜒自黑暗的壁纸道路,两旁是沉默前行的鬼潮和摇曳的烛火,似乎没有任何变化。
“什么变化?”王察灵低声问,他很清楚这位顾先生在这种时候绝对不会说胡话。
“我们就像最初说的那样,黄泉路本身在不断变化,把我们刚刚走过的一段路“搬”到了我们前面。”沈林平静叙说着,同时全力感知所有记忆投影的方位。
反馈回来的信息混乱的让人心惊。那些投影的方位伴随着他们走出的距离越来越远,开始变得杂乱无章。
有的在左,有的在右,有的甚至在他的感知中忽远忽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