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陈义的一切,他的腹部血流不止。
鬼诅咒只能保证他不死,哪怕他被剁成肉酱都可能还会活着,可这只鬼不是医生,更不是麻药,除了生命之外的疼痛和灾难都要陈义自己受着。
陈义不会用枪,用的半生不熟,他开枪突突的同时,四周围袭击的人就各自躲在车后或其他掩体后。
等一梭子打完,陈义发现没子弹了慌忙的靠近眼前那刚刚被他爆头的人,打算抽出对方腿上绑着的手枪。
可他刚走到一半,脚下就被什么东西猛地一绊。
那感觉极其诡异,不是踩到了石头或者树枝,而是陈作很难形容的袭击,仿佛潜伏在阴影里、冰冷僵死的毒蛇,骤然发难,死死的缠住了他的脚踝。
陈义本就失血过多,平衡感极差,这一下直接让他失去了重心,惊呼一声,重重地向前扑倒在地上。腹部的伤口被剧烈拉扯,疼得他眼前发黑,几乎晕厥。
“老爸!”陈默的惊呼声从不远处传来,带着哭腔。
陈义下意识地回头想对儿子喊“快跑”,但他的声音卡在了喉咙里。
他看清了绊倒自己的东西。
那是一根陈旧、暗沉、浸满了污渍和不明油渍的麻绳!麻绳粗糙的表面甚至能看到几丝腐朽的碎麻布和粘着的湿冷泥土。它不知何时出现,如同从地底的阴影里生长出来,死死地、紧紧地缠绕在他的右脚踝上,打着一个粗糙的死结。
绊脚绳!民间传说中,为了防止死者“诈尸”,会在入殓时以此绳捆住死者双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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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夏市外围地带,“沈林”的呼吸极为粗重,他看着眼前那个扎着丸子头,笑容诡异的娃娃,只感觉到了恐怖的压力。
这只鬼他在鬼当铺中见过,但只是匆匆一瞥,当时一个照面就被袭击的记忆重启,根本不算有过交手。
可现在,这只鬼就像是宿命一样出现在沈林的面前,出现的第一瞬间沈林就感觉到了自身的灵异有了古怪的变化。
最直观的表现形式就是原本被他刻意控制的记忆之湖突然不受控制的开始膨胀,他的灵异就像是被什么东西催化了,宛如一台车突然不受控制的油门踩到底,一路踩到了高速上,然后油门焊死,只能以最巅峰的速度一路驰骋一样。
他的灵异被强行维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