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道。
“耽弟小心。”
旋即,羊耽与羊秘一并跳下马车,心中紧张的羊耽目光一扫,落在了一个明显是个领头的络腮胡汉子身上,拱手行礼道。
“各位好汉,小子与家兄,家母往前探亲途径此地,只有大钱六百五十二枚,劣马一匹,破旧马车一辆,愿献于各位好汉。”
“若各位好汉能放我等通过,饶命之恩,感激不尽。”
此刻,羊耽的举止像极了一个普通士子面对强人该做的反应,羊耽也希望对方没有意识到身份已经暴露,心生恻隐之心就放羊耽一行过去。
然而,那络腮胡汉子脸上闪过三分犹豫后,却是摆了摆手,厉声道。
“都杀了,再将马车赶入一旁林中,莫要坏了大事。”
此言一出,羊耽额头忍不住微微冒汗,顾不得暴露家世可能会起到反作用,高声道。
“尔等贼子敢尔?我乃泰山羊氏子羊耽,家父南阳太守羊续!”
或是南阳太守的官位,一时有些惊住了这些冒充匪贼的汉子。
那为首的络腮胡汉子脸上的表情也明显多了几分犹豫,但羊耽却是能看到那络腮胡汉子眼中的凶光渐渐更甚,心中一沉,明白此事必然难以善了了。
这一点,羊秘同样也发现了。
所以,羊秘以胳膊碰了碰羊耽,低声道。
“耽弟,母亲就交给你了,等会我以步战杀贼开路,你觅机驾车冲将出去。”
羊耽先是一怔,手掌却也握紧了腰间剑柄。
乱世未至,但这世道的残酷来得却是比羊耽想象得激烈。
只是,羊耽还来不及开口说些什么,对外面的动静一清二楚的羊李氏却钻了出来,朝着羊秘恨铁不成钢地说道。
“你个逆子,我一乡下村妇命不足惜,死也就死了,且给我一把刀,不使我受辱于贼即可。”
“你们兄弟二人尽管合力设法突围出去,他日再为我报仇,方是孝道。”
羊秘低着头,语气却是异常的坚定,答道。
“孩儿宁可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