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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一冉鼓着气,闷闷地关门。
沈听释在架子上拿了五叠现金,走进实验室,将一滴试剂滴在钞票纸面,轻轻抖落。
看见他拿着钱出来,工头一下笑容满面,当着沈听释的面点钱,食指沾着唾液在上面滑动。
“这两万给那个去敲门的人,前提是他道歉。”
工人们面面相觑,还有这等好事。
那个吓唬了苏一冉的工人瞬间站出来,“是我……我去给那位小姐道歉。”
“站在这说,让里面能听见。”
工人点头哈腰,大声道:“是我错了,是我不怀好意,苏小姐。”
毫无诚意。
沈听释把钱丢他,“走吧。”
工头挥着手招呼工人们收拾工具进了电梯,那个吓唬了苏一冉的工人跟上去,“有钱人果然都是傻子,不用工作还有钱拿。”
钞票上的药剂在电梯厢里挥得一干二净。
工头嘿嘿笑道:“那不得靠你吓唬了人家,女人就是胆子小不敢惹事。”
电梯门上方的数字跳动,工头突然觉得牙有些痒,特别难受,他重重地咬着牙。
工人在他身边喋喋不休,挥舞着手里两万块的钞票,气体飘进工头的鼻子。
工头咽着口水,他嘴上的肉看起来……好有嚼劲。
“啊啊啊——”
工人凄厉的惨叫在公寓楼里回荡。
鲜红的钞票丢上天空,缓缓落在满是血的电梯厢。
腥红的数字跳转到一楼,电梯门打开,一只满是血的手伸了出来,电梯门关关合合,里面四壁全是血手印。
满身是血的工头从电梯里走出来,电梯厢里的监控红光一闪一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