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了荤的男人,能忍住不碰她就已经难得了。
可偏她不老实,一会儿摸一把、一会儿蹭一下的。
他简直都要撑不住了。
几次三番想要反攻一下的时候,瞧见她眼下的乌青,他又生生憋回去。
沈不语这一觉睡得,实在是太舒服了。
第二天,她睁开眼,动了下。
“醒了。”司京叙的声音传来。
“嗯,”她舒服地伸了个懒腰,接着往司京叙身边一骨碌,环住他的腰,“几点了。”
“还早,差十分钟十二点,”司京叙说,“饿不饿?起来吃饭还是接着睡?”
“十二点?”沈不语惊呼一声,“我睡了十几个小时?”
“十五个小时零四十七分钟。”司京叙不紧不慢地说。
“啊,那我得起床了。”沈不语说着就要起身。
“你起来干什么,”司京叙按住她的手,不让她动,“一没公婆、二没工作,整个家里就我们两个,起来干什么?躺着,怎么舒服怎么来。”
沈不语一想,也对。
结婚第二天,想干嘛就干嘛。
于是,她又安心躺下,闻着司京叙身上好闻的味道,闭上了眼睛。
“你身上的香薰味都淡了,全是沐浴露的味。”她随口说。
司京叙幽幽地开口,“哦,是么,可能是因为我一晚上洗了三个澡的缘故吧。”
“你洗那么多澡干什么?”沈不语不解。
司京叙冷笑一声,“我心疼你,让你好好休息不碰你,可你呢,趁着自已睡着了,对我上下其手,又搂又摸,又亲又啃,我刚要过去碰碰你,你就嫌热给我推开,等我缓过来之后,你又吵吵冷挪过来,你拿我当什么了?”
身边人语气淡淡的,可听得出哀怨与委屈。
沈不语陷入沉默。
难不成昨晚梦中的暖炉,就是他啊。
可她不敢说,她要是说了,大少爷就更有话说了。
她起身,老老实实坐在一边,“对不起啊京叙哥哥,我那个,这么多年都是自已一个人睡的,猛的跟人同床共枕,还是有点不习惯,委屈你了啊。”
司京叙嗯了一声,等下文。
但是没下文。
他一挑眉,“没了?”
“那今晚……”沈不语小心翼翼地看着他,“我去次卧睡?”
司京叙闭上眼睛,深呼吸。
真是一点儿都指望不上啊。
罢了罢了,多余整这出。
他还是下楼做饭去吧,今天中午吃点什么好呢…
吃点动物的心肝脾肺肾吧。
因为他老婆没心没肺,给她补补。
也顺便给自已补补,别回头被她气的早走几年。
再睁开眼,他已然不抱希望,掀开被子,要起身,“我还是给少奶奶做饭去吧。”
才一动。
身后贴上一个轻轻软软的身子。
她惯爱用的桃子味沐浴露味袭来。
接着她声音轻软,“老公,我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