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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
李越扬牵起李艾俪的手走出房门。
“必须拿回项链!”
李艾俪坚定的声音响彻脑海,双手握拳,指甲几乎要嵌入掌心。
来到理店,郑三里像往常一样迎接他们,完全没有意识到即将生的事情。
“我的项链呢?”
李艾俪怒气冲冲地质问郑三里。
“什么项链?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郑三里听后眼神闪烁,眉毛轻挑,声音中带着一丝戏谑。
看着装傻充愣并且带着一丝挑衅意味的郑三里,李越扬怒火中烧,指着郑三里的鼻子:
“不要揣着明白装糊涂,把我老婆的项链还回来!”
郑三里听后脸色大变,言语中带着愤怒:
“我真不明白你们在说什么,没别的事的话就赶紧走,别妨碍我做生意!”
李越扬见状环顾四周,指着角落的监控:
“你有没有拿,把监控录像调出来就知道了。
如果你是冤枉的,我不仅向你赔礼道歉,还赔你一个月的店租!”
郑三里听后摊开双手:
“实在不好意思!
那个东西早就坏了。”
随后指着门口:
“如果没有别的事,门在那里,慢走不送!”
“你!”
看到如此傲慢的郑三里,本想报警的李越扬起了杀心,指着郑三里,目露凶光。
“我知道是你拿的,快把项链还给我,那是我母亲的遗物,我求求你把它还给我!”
李艾俪悲愤不已,恳求着郑三里。
“别在这血口喷人!
快走,别妨碍老子做生意。”
面对厚颜无耻的郑三里,二人无奈,只得离开理店。
走出理店,看着霓虹璀璨的街道,李艾俪和李越扬的心中却充满阴霾。
李艾俪的眼中闪过一丝绝望,如同被巨石压的喘不过气一般。
李越扬则怒冲冠,拳头紧握,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变得苍白。
李艾俪和李越扬坐在客厅的沙上,墙上的时钟滴答作响。
李艾俪的手抚摸着空荡荡的脖颈,眼中闪烁着泪光:
“我咽不下这口气!”
随后声音突然变得低沉有力:
“不能就这么放过他!
他不仅偷走了项链,还偷走了我对母亲的回忆!”
李越扬眉头紧锁,目光注视着前方。
三个呼吸后,伴随着时钟的滴答声,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李越扬将李艾俪拥入怀中:
“既然他不肯向我们认错,那我们就送他去见你母亲!”
李艾俪听后震惊不已,眼中闪过一丝恐惧,心中却有些许期待。
第二天中午,烈日当空,街道上偶尔看到几个行人。
在阳光的照耀下,李艾俪的脖子上金光闪闪,那是她今天特意戴上的金项链,目的是吸引郑三里的注意力。
李艾俪和李越扬来到理店,郑三里的目光立刻被李艾俪吸引,眼中闪过一丝贪婪,热情的上前迎接:
“二位剪头吗?”
“嗯。”
“谁先剪?”
李艾俪没有搭理郑三里,直接坐在理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