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视野开始模糊，缺氧带来的眩晕感一波波袭来。
透过朦胧的泪眼，她看见方展依然保持着那副淡漠的表情，手上的动作丝毫不停。
死亡的恐惧突然攫住了她的心脏。
她意识到：这样下去，自已真的会活活笑死！
"我...哈哈哈...我说...求...哈哈哈...
"
何元瑶拼尽全力从笑声中挤出几个字，声音已经嘶哑得不成样子。
然而方展只是微微垂下眼帘，修长的手指依然在她最敏感的足心游走，力道精准得令人绝望。
何元瑶的身体一顿，笑声戛然而止，她的瞳孔放大，整个人像断线木偶般瘫软下去。
方展这才停手，迅速俯身掐住她的人中，另一只手在她小腹处规律按压，动作娴熟，仿佛早有准备。
"呼吸！
"
他冷声命令，手指在何元瑶的横膈膜处用力一按。
顿时。
何元瑶的睫毛轻轻颤动，缓缓睁开了眼睛。
当她的视线重新聚焦在方展身上时，瞳孔深处不自觉地闪过惊惧——那眼神，就像在看一个从地狱杀出来的恶魔。
"说。
"方展的声音很轻，却让何元瑶浑身一颤。
"我...
"她的喉咙滚动了一下，声音唯唯诺诺，
"想喝点水...
"
这次，方展没有为难她。
他利落地解开何元瑶手腕上的束缚，将矿泉水和牛肉干扔到她面前。
因为他清楚地看到，这个骄傲的何家千金眼中，那道一直燃烧的倔强火焰已经熄灭了。
何元瑶颤抖着抓起水瓶，完全不顾形象地仰头痛饮。
清水顺着她精致的下巴流下，打湿了藕荷色的肚兜。
她又抓起牛肉干，狼吞虎咽的吃着，碎屑沾了满嘴——哪里还有半点世家贵女的优雅做派？
"好了。
"方展等她咽下最后一口食物。
"现在，说吧。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