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方展不自然地轻咳两声，目光飘向窗外。
他现在是真的吃饱了，有些吃不下了。
"嗯？
"
何元瑶狐疑地眯起眼，突然凑近方展衣领轻嗅。
虽然没闻到明显气味，但凭借女人的直觉。
她瞬间了然——这狗男人，偷吃了！
然而。
联想到刚刚方展是去见凌绛雪。
一个不可思议的猜想猛地在脑袋中炸开，将她震惊瞳孔地震。
难道？！
第一次见面就？？？
那可是通宝宗宗主、弥天城城主、天武红颜榜排名第二的美人啊。
就这么被？？？
纵使知道方展手段了得。
这一刻，何元瑶也傻了。
“咳...那什么，元瑶啊，我还有点事，办完再来找你哈。”
看着何元瑶突然呆滞。
方展知道她可能误会了，但这种事情越解释越说不清。
最后他只是摆了摆手，趁着何元瑶还在震惊中没回神，迅速消失在走廊转角。
......
走出通宝大楼时。
门口通宝宗弟子们见到方展腰间的腰牌，立即挺直腰板，神色间多了几分恭敬。
一位面容姣好的女弟子更是快步上前，盈盈一礼，声音柔婉：
"贵客可需要马车代步？或是需要向导？弟子愿为您效犬马之劳。
"
她眼波流转间，脸上写满了“进步”，显然只要方展答应，她做什么都愿意。
"不必了。
"
方展温和一笑，在众人敬畏的目光中缓步离去。
转过街角，他神色微凝，凭借着太虚无相指的印记，开始寻找“老顾”的位置。
片刻后。
方展穿过弥天城主干道的繁华街市，拐入纵横交错的小巷，来到一片民居。
这片区域虽然同样是制式建筑，跟下城时方展所见差不多，只是情况看起来稍微好一些。
只是与弥天城中心那些雕梁画栋的华美建筑相比，这里明显属于“贫民区”。
再次感应印记。
方展67号小楼前驻足，斑驳的木门半掩着，隐约能听见里面传来窸窣的说话声。
他指尖雷元流转，耳畔顿时萦绕起细微的电芒。
随着五感被强化，屋内的对话清晰传来——
"姓顾的！别忘了你的身份！我可是你的直属上级！
"中年女声带着上位者的威压。
"呵...上级？那都是灾变前的陈年旧事了。现在大家都在弥天城...可没有那些条条框框。
"老顾冷笑道。
布料摩擦声突然急促，接着是木椅被猛地推开的声音。
“等一下，先把钱结给我，已经连续七次了，你每次都说给钱，每次都在赖账！小心我举报你...”中年女声轻颤道。
“你说到这个我就来气，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