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茶室内沉香氤氲。
"呵...这就不行了？方才那副嘚瑟劲呢？
"
凌绛雪抱胸，居高临下的坐在雕花木椅上。
在她脚边。
方展狼狈的瘫倒在地，气若游丝。
经过一番刻骨铭心的较量。
他不得不承认，刚刚是他说话的声音太大了。
面对已经达到五阶的凌绛雪。
他只撑了三个回合就已经溃不成军。
剩下的时间里。
全是凌绛雪带着报复性质的为所欲为。
仿佛不榨干他最后一丝力气，誓不罢休一般。
于是，才有了眼下的局面。
"怎么不说话了？
"
凌绛雪玉足轻轻碾过方展的胸口，雪嫩的脚趾故意在他心口画圈：
"刚才不是还学着本宗主提三个选择么？现在我满足你这第三个选择了，怎么又成废物了？嗯？
"
方展默然。
他知道，凌绛雪是故意挑逗他的情绪，要他难堪。
可他真的一滴都没有了。
见方展迟迟不做回应。
凌绛雪这才心满意足地轻哼一声。
如果说第一次通过李青莲感官共享，是惊吓的话。
那么这次...
倒成了意外之喜。
通过刚才的双修。
她刚突破的生命层次竟然又精进了几分。
要知道。
到了五阶之后，修为的细微成长都是很大的进步。
这份意外之喜，以让她暂时忘却先前的种种不快。
至于方展。
她现在是一种复杂的态度。
这个夺去她清白的男人，按理说该当场诛杀才是。
可现在，她却有些舍不得了。
想了又想，凌绛雪轻叹一声，最后心底只落下一句话：事已至此，顺其自然吧。
随即。
她整理好衣裙，素手轻扬间，一枚莹润的丹药落入方展口中。
"哒、哒、哒——
"
脚步声渐行渐远。
......
“恭喜公子，一步登天。”
李青莲捧着叠得齐整的月白锦袍与青铜面具踏入茶室
不知道凌绛雪跟她交代了什么，看着脸色苍白、正在茶案边调息的方展，她竟没有丝毫意外。
“有什么值得恭喜的。”
方展苦笑一声。
消耗完凌绛雪那颗丹药的药效后，他总算有了基本的行动能力。
“能被宗主看重是多少人一辈子修不来的福分，公子该高兴一点才对。”
李青莲将方展原来残破的衣衫褪下，开始为他将新的衣袍穿上。
看到方展身上的淤青、冻伤、齿痕......
她神色越来越古怪。
“想不到宗主还有这样的癖好，公子真是忍辱负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