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
让气运神龙恢复成原形，人形的焰灵姬。
氤氲焰灵姬震惊地望着叶霖，敲打了一下身边，但却发现四周空间宛如实体一般！
她四周的空间，被固定死了！
“怎么可能？！”
“你这是什么力量？这不是时间！”
焰灵姬惊声叫着。
望着那最后一片时间碎片，
明明离它很近，但却遥远地无法触及！
“是空间。”叶霖平静地回答道，“差点真着了你的道，还好时间与空间本源一体，空间可以冻结时间，所以这最后一片时间碎片没有跌落。”
叶霖环看了一圈四周。
那是极致的黑暗。
仿佛是一张图画中，画师只画了人物，而没有画任何背景。
单调得可怕。
不过，
他们所在的场景中，
还是有一处背景的，那就是最后一片时间碎片。
时间碎片的背景中是被定格的石兰。
她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不过，
叶霖却也知道。
恐怕当他从这个时间碎片中离开后，所去的地方并不是虞渊。
因为时间的连续性完整性已经被打碎了。
就像是指南针失去了磁性。
离开之后定然不会在原本的时空。
而至于会出现在哪片时空之中，就连他也不能确定。
不过，
拥有鸿蒙破界的能力。
他还是可以很容易回到原本的时间线上的。
因此，
他倒也不着急。
望着惊惶失措的焰灵姬，准确来说是气运神龙。
叶霖轻声说道，
“我现在知道原因了。”
“你确实将自己的性命与焰灵姬绑在一起了。”
“而这样做自然有坏处，那就是焰灵姬这副身躯若是死去的话，你也会死去。”
叶霖的表情中流露出几分敬佩之意，“拥有气运之躯的你，理应是不死不灭的存在，但为了逃离那片时间牢笼，你竟然愿意舍弃这一切，以人类之躯存活。”
气运神龙的行为。
就像是真武大帝与白帝放弃了仙界的一切——力量，长生，地位……
转世到人间界，以人类之躯活一世。
真武大帝与白帝还好些，
还有转生的机会。
可气运神龙若是死了，那就真死了，她真就是放弃长生，以人类之命活一世。
说实话。
他都有些敬佩气运神龙了。
但很可惜，两人乃是不同种族，人会共情，但不会共感情。
因此，
他必须是要治疗焰灵姬的。
而气运神龙哪怕绑定了焰灵姬的性命，它也逃不出被抹除的命运。
“放过我……”
“我愿意为奴为仆！”
焰灵姬可怜楚楚地求饶道，“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