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犹豫地立马向他敬酒,豪气干云地大口一口干掉,然后转向夫人敬酒。
同样是干脆利落地一口干,接着又依次跟他们的亲人逐个敬酒,气氛热烈而融洽。
在不知不觉之中,欧阳三峰感觉自己已然喝得有些过头了,嘴巴好像不再听从大脑的指挥,对酒纵情豪饮,完全沉浸在极度兴奋的兴致之中。
这一切也都在戴姨之前的要求范围之内,他全听她的精心安排,只管结识一个个位高权重的大佬,和风姿绰约的美女。
话不再多说,一切皆在豪迈的酒量之中。
……
忽然,似乎好像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动静。
欧阳三峰向来敏锐的神经,瞬间如同被电流击中。
他下意识地便猛地睁开双眼,内心满是震惊,犹如平静的湖面被投入一块巨石,泛起层层涟漪。
这是在哪儿啊?
这是一个全然陌生的地方。
他绞尽脑汁地回忆,大脑却陷入一片混沌,无论如何也拼凑不出完整的记忆了。
总感觉自己昨晚像是喝得酩酊大醉,最后的记忆模糊不清,似乎整个人都不省人事。
“你醒啦,三峰!”
戴冬梅刚轻轻推开房门走进去,一眼便看到他苏醒后抬起脑袋。
看他一脸茫然地四处张望的模样,就随即伸手利落,拉开厚重的深色窗帘。
让那明亮而温暖的光线毫无阻挡地照射进来,瞬间照亮了整个客房。
欧阳三峰一见到是戴姨,那颗悬在半空的心这才缓缓落了地,瞬间放心了许多。
但此刻他只觉得脑袋昏昏沉沉,如同被灌了铅似的沉重,于是下意识地用力摇了摇头,试图让自己立马清醒过来。
然而,这剧烈的一晃,让大脑产生一种犹如被撕裂的尖锐疼痛感。
戴冬梅深知醉酒之后,那种头痛欲裂的痛苦滋味,这可不是因为她没有亲身经历过,恰恰相反,正是因为深有体会。
所以,对此情形可谓是一清二楚,她满是关切地柔声问上:
“还头痛吗?”
“还好,不疼。”
欧阳三峰咬了咬牙,不想让她过多担心,连忙矢口否认。
“给我看看……?”
戴冬梅轻柔地说着,随即低头弯腰,将身体前倾,伸出温暖而柔软的双手,轻轻地按在他的太阳穴上,缓缓地、有节奏地揉动,
“等一会儿,就会好一些,别着急。”
欧阳三峰就老老实实、乖乖巧巧地听话,一动也不敢动,任由她揉着太阳穴。
当神经受到极大的温柔刺激时,他瞬间感觉自己像被施了魔法一样,被死死地拿捏住了。
全心全意地任由摆布,并且舒服地闭上了眼睛,全身心地享受着这片刻的安宁,安心地等待她的按揉。
“好些吗?”
他感受到如同慈母无微不至的关爱,欧阳三峰感到特别的惬意和舒服,在嗓子里忙不迭地连忙回答:
“嗯!
嗯嗯!”
戴冬梅又给他耐心轻柔地揉了好一会儿,直到手指都因为长时间的用力,而有些微微酸、无力了,才缓缓松开,满眼慈爱地看着,柔声问:
“现在感觉怎么样啦,脑子还昏昏沉沉的不,疼不疼